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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完美情人 (第3/4页)
己所更愿意相信的东西或对相信了以后会社会有益处的东西影响。 只是单单去审视,去感受,什么才是事实。 常识之所以是常识,不过被人看见得足够多,被人发现得足够久。 而非常识的东西,也并不代表它不能够真实存在。 现在,他就是单单在审视,从席慕莲的眼神里,审视那常识以外的存有。 对人类的内心感受来说,语言永远是贫瘠的,人类发明文字不过几千年,遣词造句不过数万,再精良的论文也无法为一个生长在沙漠里的蜥蜴描述海洋的模样,没有办法为一个没有吃过苹果的人描述苹果的芳香。 酸甜苦辣对没有味觉的人来说只是无谓字眼,五颜六色对盲人来说只是单纯数字,如果没有亲身感受过,就无法描述出来,就算亲身感受过,也无法对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复刻出来。 1 所以,愚昧的原因就在于,真相是没有办法用语言表达的,只能用心来体会。 就在她要离去的一瞬,江定心像是快要淹死的小兽一样抱住了眼前的浮木,一把搂着席慕莲的腰将她拽了回来。 主动上前献上一吻继续方才的缠绵。 没来得及用言语告诉她,其实他喜欢得不得了。 那种喜欢,无法言说,超越语言。 席慕莲怔在原地,任由着江定心索吻,睁大了眼睛仿佛不可置信。 僵了半天,她才又重新闭上双眼,拿回了他们之间的主动权。 江定心也仿佛很乐意将主动权交到她手上。 重新投入这个缠绵的吻,她感受着他的唇那微微的凉意和柔软,整个人也跟着沉沦在了欲望当中。 仿佛色气的梦境像深海一样瞬间浸泡了过来。 1 但她分辨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了什么沉溺其中。 也许孤独而刚硬的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同样孤独的倒影,在他身上有着与她媲美的美貌,还有着她所不具备的柔弱,就像是阴阳两极的磁铁那样相合了。 虚与实,也许正好暂时填补了某种与生俱来的残缺。 就像两性器官一样,天生就是一种需要异性来嵌满的拼图。 在这种嵌满中,得以忽视没有找到的真正自我,短暂地忘记了精神的残疾,以及需要寄生和依赖的软弱。 仿佛这样就是圆满了。 人们都知道性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可很少有人去审视自己为什么需要性。 席慕莲就用这种方式,在江定心身上探索,为什么自己需要性。 这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问题。 江定心的唇很软,带有一丝莫名的甜味,就像一块半化的奶糖一样。 1 让席慕莲吻上了就忍不住多吃几口,而江定心很顺从很乖巧的坐立在她的身旁,腰背挺得笔直,俨然就像一颗期待被采撷的红豆。 让她一再贴近,直到完全将他压在柔软的棉花垫上。 江定心整个人都陷了进去,虽然姿势改变了,不变的是他一直闭着眼睛,就好像对她的一切行为都表示默许态度一样,默许骑坐在自己身上,默许她暧昧地抚摸自己的大腿。 席慕莲也一再得寸进尺,跟她在街角的那个吻一样,一点点攻城略地。 对她而言,江定心就像一个鲜嫩的苞蕾,而她则是那只辛勤的花蝴蝶。 “唔嗯……”直到,身下的人被吻出呻吟。 在这个吻当中,她短暂的忘记了自己的名姓和性别,忘记了戏里戏外,这一刻只被自己的心来主宰。 终于,吻够了,赤身裸体相对,都知道下一步要干嘛。 江定心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眼睑的位置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震颤着,仿佛表达着某种索求。 只是他不好意思告诉席慕莲,她是他第一个女人。 1 温暖的炉火照在他的脸颊上,显得那张本就好看的脸格外诱惑人,像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他的五官比许多女孩子都要清秀,如果再戴上长的假发,就可以做到不辨雌雄的地步。 这也是吸引席慕莲的地方,因为她原本就只会对女生动心,江定心出现对她而言是个绝对的意外。 就像是上帝送给她的史诗般的劫难。 她的手碰到他的yinjing,揉弄一阵之后开始往下移。 最初他以为只是寻常的爱抚,但当席慕莲用指尖入侵那窄小隐秘的洞口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江定心慌张地抓住她“捣乱”的手腕,睁开眼帘,疑惑地看着她。 席慕莲在他双腿之间,抬眸一笑的样子,像是某种蛊惑男人的妖精,就这一笑就足以让男人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我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就算是男人也不行。”席慕莲说。 顿了顿她又道:“我技术很好的,很舒服的,想不想试一试?” 1 在江定心的耳朵里,席慕莲的蛊惑像勾引旅人触礁的塞壬之音。 那一夜,不知是意外或是被蛊惑,不知是酒劲的力道让他迷醉抑或是尘封的命运被启动,就这么稀里糊涂答应了席慕莲的要求。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啊哈……”被攻占和入侵的感觉是从破碎中衍生出重生的快感。 第一次是格外痛的,冷汗从额角滑落,好在酒精对神经的麻醉起了一点镇痛的效果,也增加了兴奋和沉迷。 那冰凉的假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一点点被温暖,直到好像与他融为一体,感受不到温度的差别。 由于酒精的作用,他的体温比席慕莲要高出许多。 怀里抱着的女人倒好像是个解暑剂,柔软得像水一样,却支配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与席慕莲驾轻就熟的技巧相比,江定心连呻吟得都好像是青涩的果实。 这一场关于权力的角逐,她赢得轻而易举,他输得一败涂地。 “啊啊……”江定心抱住枕头遮盖自己的脸,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身体紧绷而格外明显。 听见那在她的抽送下战栗到浑身颤抖,音声魅惑的男人,她觉得什么成就感也比不上这画面,那颗躁动的心暂时被熨平。 此刻她就像上了赌桌的赌徒那样,怎么都觉得不够。 低下头在他耳畔诱惑而笃定地咬着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其实……感觉还不错哦?” 他抵着那最后的倔强,却还是抗不过身体的诚实,投降于心底最真实的欲望。 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自己的欲望来自什么,也没有人真的能够弄清什么能够切实满足自己。 只能够体会当下这一刻,是快乐的。 他接受了这种方式。 “嗯哼。”分不清是冷哼还是屏住呼吸后的吐息,分不清口是心非或是默认。 这场游戏一开始便是奇怪的,所以也没有逻辑可循,全凭感性的觉悟一滑到底。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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