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之塔：015.动摇 (第2/3页)

入自己的思考回圈，到最後忘了原本分析名字是为了转移nV孩焦点的初衷，竟然喃喃自语迳自想了起来。

    知道同事又自己开始思索些没什麽意义的事情，猎日专注看着手上的针，但在心中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这蠢货又开始想些不重要的事。可是猎日知道同事的石头脑袋在得到答案之前不会轻言放弃，就像是之前的坑洞赔偿事件，乌克连一执着起来就会没完没了。

    既然如此，也只能帮助乌克连尽快思索出答案了。想要缩短同事的碎碎念时间，於是猎日头也不回的胡乱搭腔，「……或许用反义词思考能帮助理解，你觉得什麽是黑暗的正义？」

    乌克连马上下意识回答：「虽然身处於龌龊环境却秉持着正义？」

    「我倒是觉得也有可能解释成打着正义名号行龌龊之事。」显然刚才的话成功x1引到乌克连注意，猎日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感到无可奈何。

    但听见猎日的回答，乌克连却摇摇头，「你的解释b较像是正义的黑暗。」

    闻言，猎日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能理解你按照话语顺序的思考逻辑，你把黑暗解释为名词龌龊环境；而我则是把黑暗的看作是对正义的形容词，所以才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继续把手上针灸用的针小心仔细地刺入nV孩的x位。

    听完猎日的解释，乌克连将手靠着下巴思考後，点头同意，「你说的也是，这麽一说这个词的确有多种解释法。」

    猎日终於将针法告一个段落，抬起头来，「……总之你把刚才那些的话都换成反义，那应该就会是光明的不正义的意思。」

    「……那麽就是身处於良善环境却做着不正义的事和打着不正义名号行良善之事了。」乌克连不枉费被称为「天才少年魔导士」的名号，没想几秒，马上就能举一反三。

    然而乌克连却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只是说了这麽多，这两种意思根本完全相反，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意思呢？」

    猎日趁等药效发挥的空档收起其他用具，「谁知道呢？但名字多半可能还是褒意b较常见。」随即他的动作顿了顿，想到自己过去的经验又开口：「……也不全然就是了。」

    「详细原因我也不懂，但不论是什麽事，只有当时站在同样角度和条件思考的人才能够理解。」他也没那个闲工夫弄懂，所以也没兴趣去臆测评论，毕竟每个人的思考逻辑都有所不同。

    「但要做到那样很难吧？」乌克连觉得这个看法不太实际，因为根本难以实现，基本上能全然了解的也只有当事人自己。

    拿出菸，猎日才刚点燃打火机，随即想起自己是在诊治中，只好将火熄灭关上打火机，并且不满地将菸收了起来，「但至少能做到最低限度——闭嘴。在了解全部之前不该妄下定论，不是最基本的吗？」

    说完後猎日自己开始觉得有些别扭，乌克连这厮常常说些感X的分析哲学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己怎麽也认真跟他瞎搅和探讨起来。

    不行，果然是近墨者黑。发现自己变化的原因让猎日觉得有些郁闷，决定在等待药效的时间先去外头晃，探路适应环境，也顺便能cH0U根菸。

    「瘾头上来了，我去外头解决一下，有事再用通心草喊我，过会儿我就回来了。」猎日将打火机和菸盒塞进口袋，告知同事後开门走了。

    猎日在外头幽晃了几圈，脑中大致上也建立起军舰内部的通道配置地图，才到户外军舰尾端隐秘的逆风处cH0U菸，这样海风就会把烟味带离，不残留在军舰上。

    但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不只有猎日，没过多久来了个也是来cH0U菸的军人，他的脸sE黯淡蜡h，黑眼圈几乎占据眼眶，脸颊凹陷使得颧骨异常凸出，俨然就是一副x1毒犯的样子。那军人张开偏暗淡的嘴揶揄，「真是意外，原来咱们尊贵的猎魔师大人也cH0U菸。」边用浓厚的乡音说着，边从军服口袋掏出菸盒。仆都曼派来的猎魔师与他特殊的银发早在军舰里传开。

    猎日挑眉，微笑着开玩笑揶揄回去，「我也满意外，还以为以军事闻名遐迩的席尔雷斯军法很严、很罗唆，会禁止一堆能纾解压力的东西。」毒品当然就不用说，一定是禁止的，他指的是菸、酒类的商品，「……但看来是我先入为主了，席尔雷斯还是能够通人情。」

    闻言，那军人叼着雪茄笑了下，猎魔师虽言语过於直率，但对方大剌剌不摆架子的态度却意外地让他感到舒适。他是个粗鄙之人，学不来那些文绉绉的恭维话，「……军法是禁止这些东西的，所以也只剩一些懂得钻漏洞的老PGU有胆子cH0U。」吐雾调侃，「刚入伍的新兵可乖得很，还有些胆小的都吓得戒烟了。」

    军人的最後一句调侃让猎日忍不住笑出声，「这麽夸张，不过能戒烟也是一桩美事……但没想到严谨的席尔雷斯军法有漏洞可钻，你们也真是厉害。」猎日苍蓝的鹰眼被海风吹拂的微微眯了起来，cH0U着药草菸，随意与身旁的人闲聊。

    「当然，山穷水尽，柳暗花明可得自己找，不会拐个弯就自己蹦出来。更何况哪国法律没有漏洞呢？」那军人吐出长长一口白雾，白雾随着猛烈的海风卷动着消散在空气中，「咱在这cH0U菸的事，还请猎魔师大人别告密阿。这儿抓得可严格了，连菸都没办法带上军舰。」

    听见军人回答，猎日啼笑皆非，「我可没告密这种恶趣味的闲情逸致。」他x1了口菸，吐雾，「但既然军法这麽严格限制，那你菸是从哪来的？」

    军人贼头贼脑的观望四周，确认没人後才凑到猎日耳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