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审】yinjing带倒刺儿_初夜,蒙眼/足交/打PP/后入/捆绑/g塞/猫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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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蒙眼/足交/打PP/后入/捆绑/g塞/猫尾/ (第4/5页)

肌肤,感受着层层皮骨下包藏的真心。

    他带着微汗的手心贴上对方的命脉,使其发出一声夹杂着哭音的咏叹,头颅猛地后仰,颈部绷出天鹅般纤细易折的线条。

    那维莱特缓缓闭上眼睛

    他把自己整个交付给他,莱欧斯利的触碰像一块发红的烙铁,烫得他皮rou翻卷。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承载我那些无处安放的欲了吗?我的大审判官……

    那维莱特颔首,电火沿着脊背流窜,又庝又痒。

    ——只要是你给予的,我都乐于承受。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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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欧斯利将那维莱特的漂亮脸蛋掼在满是土灰的绒布上,细小的瓦砾把对方额前细嫩的肌肤剐得生疼,源源不断的水泪全部付诸织物上细小的绒毛。

    而后他拉高那维莱特皓白的腕子,就着他左腕上挂着的绳结再次把他双手缚在身后。

    暂时失去视觉的那维莱特无法预测他的动向,仅能竖起耳朵聆听衣物摩擦的窸窣响动与皮带解开时环扣碰撞的叮当声。

    他有些焦躁地咬着下唇,未知带来的危机感使那维莱特不可思议地硬到淌水,莱欧斯利没有触碰他,但他能在深渊里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存在。

    伴着金属细小的响动,不知名的条状物袭上他高高翘起的臀,初时仅是相对轻柔的拍击,软和着那处皮rou,如同把陶土真正捏出形状之前温和地练泥。

    那维莱特在这轻微的疼痛中眯上眼,边发出一些似怪非嗔的咕哝声,边计着数,还有闲心去猜测莱欧斯利用的到底是什么工具。

    在那两片臀rou泛起均匀而饱满的粉后,莱欧斯利鞭打的速度加快、力道加重,柔和的钝痛逐渐转为锐痛,伴随着每一道破空之声,那维莱特的腰肢都会激烈地弹起。

    在无名刑具的威慑下,那维莱特不自觉地瑟缩,除了放空大脑、把信任尽数交付于莱欧斯利外别无选择。

    痛楚燎过两瓣臀rou,痛与快感交媾,甚至偶有角度刁钻的笞打落在皮肤极娇嫩的臀缝与柔软的囊袋底部,带来针刺般的苦楚,每一下能都要把他的魂魄逐出躯壳。

    场面一度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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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欧斯利的喘息变得既厚重又粘稠。

    那维莱特发着薄汗,在一片虚无中紧攥着身下绒布,生理性的泪珠大滴大滴往下坠,嗅着尘埃与他的典狱长,那维莱特喉头发紧,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嗬声。

    好痛。好痛。可是。又好爽。好爽。

    属于人类的痛苦把水龙王从神台上乱暴地拉下,吮吻他含着血的眼泪,叫他不能再同木石偶像一样存在下去。

    他们接吻,毫不容情地咬破彼此的舌尖,就着粗喘与呜咽,就着血与泪,这个吻比之前那个更接近彼此的本源。

    掐住那维莱特颈间的项圈,莱欧斯利直接去拽那维莱特屁股里夹着的肛塞,过于暴戾恣睢的动作将一点嫩红的xuerou扯到外翻,xue里很湿,肛塞顶部与xuerou完全分离时还发出一点轻微的

    “啵”声。

    莱欧斯利伸手在那维莱特红肿一片的臀尖上拧了两下,小水龙喉咙里挤出更多哀鸣,手指蘸着清亮的前液描摹那维莱特的性器

    莱欧斯利低喘着掰开那维莱特两片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软rou,将微红的xue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让世界以这一点为中心,开始飞速地旋转起来。

    第一次的话,后入会比较简单。

    当然,如果他用手指再给那维莱特松松xue,他的大审判长会更轻松一些,但是他不想。

    他把自己硬得快要滴血的yinjing抵在小水龙身后,欣快地感受着雌兽如何因为即将到来的媾和而抖如筛糠;

    然后他扶着茎身,把自己发痛的jiba往那个窄小的口里送,像利刃一样一点点破开紧致的肠rou,把那维莱特钉死在此时、此地、此刻。

    那维莱特被这种古怪的饱胀感塞得说不出话来,难免有些犯起恶心。

    每个人在诞生于世时,本来都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人与人之间界限分明、互不侵犯,但莱欧斯利却把自己的一部分放进他身体里面,使他的rou体不再分明、自我不再纯正。

    那根经络分明的性器又粗又长、捅得好深,似乎顶到他的五脏六腑。

    那维莱特虽然看不见,却可以肯定到自己平坦的下腹已经被他插到凸出一小块。

    ……有点涩

    原来被人类插是这种感觉啊。

    在终极的眩晕之中,那维莱特不知如何定义那些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被外物侵入的感觉令他寒毛直竖,但诡异地又使他前后都吐起水来。

    2

    “唔呃……”

    他短暂的呜咽一声

    没等那维莱特适应他的形状,莱欧斯利就捏着他的后颈干起来,xuerou又滑又湿,起初反应极为生涩,被顶过以后纯真地打起抽,还不能很好地迎合他的cao弄。

    就着润滑剂和肠液,他深深的干进去,直抵这截肠道的尽头,把那维莱特搞到绞着嗓子胡乱尖叫起来,换上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糜烂声线。

    先前他用舌头亵玩过过那维莱特浅处的敏感点,以为那些情色的反应已是终极;

    现今他插到深处,才发现那维莱特里面居然还要更敏感,他每每蹭过那处细小的凸起,那维莱特都会抠着手心哼出声

    色情又纯洁,勾人的紧。

    那维莱特叫他慢点、轻点。

    他偏不,他就要就又快又重,毫不体恤他是初次,就为了叫他认清谁是主宰。

    在那维莱特已然红肿的臀上,他又加上两计不轻的掌掴,臀上尖锐的疼痛使那维莱特条件反射性地收紧下面的口,这会儿无措的处子xue倒是会吸了。

    2

    于是他愈发密集地干他,边干便用指甲掐他的rutou,以细碎的疼痛揠苗助长。

    那维莱特躲闪着却由于被束缚着,反抗用效不大

    “啊……不许捏……你……唔啊!……”

    大审判长下面的xue倒是学得挺快,渐渐敞开来迎接他,又在他抽身时热情地挽留。

    每一次抽插都从过载的rouxue里带出一些粘稠翻白的泡沫,在反复的撞击下,那维莱特的腰软得不成样子,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红,断了线的眼泪混着灰土,把绒布晕出大块湿痕。

    “莱欧……莱欧斯利……嗯哈……”

    那维莱特哑着嗓子央求自己身后的男人

    “……呼……我要射了——”

    莱欧斯利停下来,炽热的喘息打在他的耳骨上,激起一阵蚀骨的酥麻。

    他告诉那维莱特,还不行。

    2

    他把那维莱特翻过来,冷白修长的身子斜躺在黑色绒布之上,白得晃眼,眸子里跃动着粼粼水光,阑干的泪痕也美得触目惊心。

    他掐住那维莱特的根部,将滔天的情欲残忍地拘束,掌控带来的扭曲快感直冲脑门,使近乎叫他登时射出来。

    那维莱特承受了过量快感的yinjing很快在莱欧斯利的手中开始跳动,沉甸甸的一根,前液从马眼不停地溢出,把莱欧斯利的手也变得湿漉漉的。

    在到达顶端的前一秒,莱欧斯利停下了对那维莱特前端的抚慰,指腹强硬地堵住了马眼

    “不许射。”

    他出声命令道,暗沉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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