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La vie en rose玫瑰人生_Roses Grave玫瑰坟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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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oses Grave玫瑰坟茔 (第3/3页)

粗暴地拉拽,guitou还没顶进几寸他就尖声啜泣,潮吹使他的屁股和腰肢抽动得更厉害,yin水喷湿了男人的腿面、髋部和阴毛。床榻上的圣母陷入一种醺醺然的昏厥,衰退的雌化又显现在他身上。

    哥尼的手指抠进他半张的嘴巴,他把那几只手指当作yinjing吮吸,醉意盎然的两腮凹陷,涎水弄湿了他的下巴和脖子。皇帝欣喜地敞开怀抱迎接死灵满是胡茬的脸和卷曲粗糙的长发,他迷蒙间露出十五岁以前才有的微笑,用涂抹rou欲的嘴唇亲吻对方的鼻梁和眉骨。那细瘦的两条腿缠住海特的腰,而两腿之间的roudong被挤压,像幽暗巷子里的绿门,从那里找到不为人所知的狂欢。

    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是最佳的应对方式,而且皇帝在zuoai时也很少说话。海特不知道能否将此归咎于他仅仅为了泄欲,被酷热和身不由己围堵的河水,在流入大海时,把那些愤怒的、惊骇的、哀戚的、进退失据的蜉蝣变成了烧不尽的情欲。

    或者说他也很难在这种时候开口。被弗雷曼所珍视的眼泪跃出眼眶,那浸泡香料的双目,在不同角度、光照下呈现钴蓝和孔雀蓝之间的颜色。茂密的鬈发不仅来自厄崔迪的传承,还有风沙与海水的熔铸,它们铺洒在那张姑娘似的脸蛋上,让他看上去离十九岁还有一段神圣不可侵犯的距离。

    但他已经比任何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或男孩都更性成熟,铜管般的肩头,罗莎裙似的rufang,流淌樱桃甜酒的yindao,组成最适合孕育和繁衍的温床。两根硕大粗壮的性器鞭挞他清纯且丰沛的躯体,保罗的呻吟逐渐低弱,偶尔碰到他软烂的宫口和后xue内里,他会下意识弹跳着挣扎。guitou磨过屄rou,小腹鼓胀起凸显的圆柱,他拉长了yin叫,被男性硬直的生殖器cao得汁水淋漓。

    保罗用手抚弄湿透的唇瓣,握住进出的yinjing,rutou被两人揉搓。连续迭起的性高潮没有榨干他的春液,下体仍然溅出yin水。他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却被胸口挤出的液体吓住了,又小又圆的乳尖捏在两指间,还有几滴乳白色的水。

    皇帝近乎惊慌失措地转头瞧了瞧哥尼,又看了眼海特。

    “我没有怀孕。”他说得很艰难。

    哥尼只是有些疑惑,他梳着保罗打结的几缕头发,说道:“找医生来看看,而且夫人不是希望你能生个孩子吗?”

    保罗咬着嘴唇:“不,这件事最好谁都别知道。”

    他的性格很倔,极像他的母亲,杰西卡当年执意要生男孩的下场就是坐在皇座上的人是他。但保罗时常见缝插针地强调他并不完全承袭杰西卡的秉性,而是更像他的父亲雷托。

    然而他怒气冲冲地穿过长廊,手里拿着仿墨藤的鞭子,砰然撞开菲德-罗萨的房门,拽着死灵的头发把他拖到卧室正中央,开始拷问他的反抗。这时他反而更像自己了,星光之下的巨大陵墓,埋葬前公爵的头颅,还有他的温驯。

    菲德-罗萨早就习惯他的喜怒无常,毕竟你不能指望剥下人皮、截断骨头做战鼓的魁萨茨·哈德拉克有多么仁慈。他双膝跪倒的时候思考,是什么又惹恼了皇帝。

    长鞭落下来时他的yinjing跳了跳,到第十三鞭时他已经彻底勃起,在他的腿间直立着滴水。保罗嫌恶的目光戛然而止,他的动作也停下,低头盯着菲德-罗萨。

    “我听人说你怀孕了。”他故意说。

    他脸上挨了一掌,保罗用手背甩他:“我没有,你听谁说的?”

    菲德-罗萨转着眼珠:“如果你没有,为什么要惩罚我?”

    保罗丢开鞭子,上前把菲德-罗萨踢倒,脚板踩住了他的yinjing,后者发出一声痛叫:“我会把孩子打掉,让医生去除我的zigong。”

    “伊始的王朝就断送在你手中,你的后代怎么办?”菲德-罗萨哂笑道,他察觉保罗正在退缩,正在犹豫,“你给公爵的承诺呢,你和那个妖女是厄崔迪的最后一代。”

    “厄莉娅将是新的女王,她没有脱离姐妹会,她会有孩子的。”保罗平淡地说道。

    菲德-罗萨从他的脚趾、脚踝、小腿向上看去,皇帝的长袍底下什么都没有,隐现的yinchun翻出透明的yin水。他忽然很大胆地掐了一把保罗的腿根,男孩恼羞成怒地继续踢他,扑上去扼死他的脖颈。

    保罗轻侮藐视的举动让菲德-罗萨硬得发痛,他立刻抓住保罗的臀rou,直立的rou柱找到那个像盖着黄色丝绸的胸像破洞的xue口,嵌入厚实的xuerou中。他吸进的氧气越少,就cao得越大力,保罗隆起的rufang压着他的脸庞,他被一种圣母世俗的欲望淹埋。他感到指掌和脖子相触的脉动,以及温热的水流。

    “婊子。”保罗的指甲划破了菲德-罗萨的皮。

    菲德-罗萨呛出一声怪笑,他挨着保罗的耳朵,低声说道:“你听到外面的人都是如何评价你的,厄崔迪的妓女,还有谁的jiba没cao过你?给你破处的人是那个剑术师吗?我猜不是,不然为什么公爵死后你比你母亲还伤心?”

    保罗显然被激怒了,但他罕见地没有揍菲德-罗萨,只是冷笑:“我不在乎,你想想,他们受自己辱骂的娼妓统治,是什么心情?”

    菲德-罗萨也笑起来:“你杀的人够多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良心不安,惧怕冤魂来找你的麻烦?”

    保罗一样不在乎,他已经把曾经学到的姐妹会忠言全忘了。他更不会去弗雷曼人所说的汝赫世界,而是要下地狱。

    菲德-罗萨接着说道:“幸好我死了,无需为此苦恼。”

    保罗无端想起他幼年时打开父亲叠橱式的写字台,读到一封写给已故小妾凯莉娅的情书,那时的他开始明白艳遇和爱情的差距并非一个镌刻姓名的戒指。当他唱着流亡的诗,擦拭蒙尘的盔甲,饮下混合移民者泪水的朗姆酒,从低矮的洼地走进霍尔茨城墙内,希望自己能在死亡和华蜜里有所选择。

    但他不幸地活着,强求的爱已经干枯,像他萎缩的心脏。保罗赞同菲德-罗萨的说法,当他死去,他的尸体不会被保存在和父亲一样的神龛里,因为鬣狗已先人类一步撕碎他的残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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