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七年之痒 下 (爱德华番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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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之痒 下 (爱德华番外) (第3/4页)

尘,也不说话。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来这里看我。”医生捂着被爱德华踹痛的腹部扶着墙站起来,

    闻言,金发的贵族嗤笑一声,尖声质问道:“朋友?!你会跟你朋友上床吗?你会cao你朋友的屁股吗?!”他的声音回荡在这间不是很大的小木屋,可能在外面等待的马车都会听到的程度。

    他突然冲上去吻他,扯他的衣服,这一切都显示他是个酒疯子。

    还是个同性恋酒疯子,这世界真是疯了,艾伦想道。然后他开始挣扎,试图挽救一下自己在同事面前破碎的形象,可惜收效甚微。

    “.......”

    神父被这番充斥着信息量的话给干沉默了,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手上的烛台也手一滑掉在了地上,他慌忙捡起,接着说道:“咳咳咳!!既然你很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事情解决了在外面喊我一声就好了!”

    艾伦从他关门的坚定眼神中看出了他守护这扇门的决心和他熊熊燃起的八卦之魂。

    他被爱德华强压在墙上,腹部被踹到的位置隐隐作痛,衣服也被扯开大半,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上面蜿蜒着许多陈旧的伤疤。爱德华小狗似的伸出舌头舔,得了趣一般,一路往下,从脖子到胸口,咬着他胸口的rou不放。医生蹙眉忍受着胸口上湿漉漉的感觉,有些乱糟糟的金色头发蹭过他的胸口,带起一阵痒意。趁着这个醉汉专注于拆他衣服,他悄悄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沉甸甸的挂着子弹带和烟雾弹的腰带被他扔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爱德华用身体蹭他,一声一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没有意料之中的那股子剐蹭感。不得章法地用下巴刮他的脸,医生有些惊讶。旋即在爱德华伸出头想要亲吻他的时候,快准狠地用手掐住了他的脸。

    “你嘴里的味道简直能把死人给熏活。”

    遭到拒绝之后爱德华有些不满地哼哼,医生抓起他的右手摸索几下,拆下了他手腕内侧的袖剑,扔到一边。正准备抓另一只手的时候,爱德华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瓶圣餐用的红酒。咬着木塞拔了出来,用力一口把它吐老远,对瓶吹了起来。

    医生伸出手往他腰后摸,两把手枪被他找到并且扔到了一边,他就像是在料理复杂的食材似的,一步步拆解爱德华身上的装备。以免他在发酒疯的时候情绪激动,伤到这里的无辜群众。

    医生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的右手死死拦住,爱德华仰头喝了一口酒,凑上前来用力亲吻他。甜美的酒液冲淡了他嘴里的味道,在唇齿相交的间隙,红酒顺着下巴滴落到医生的胸膛上。那里还有着爱德华刚刚嘬出来的点点殷红的吻痕,看上去亮晶晶的,分外yin靡。

    艾伦只能被动接受他的亲吻,口腔被笨拙急切地搅动,短暂分别之后的久违的亲吻让他感觉到有些难以应付。他放松了身体,逐渐不再和爱德华角力,这让他误以为医生已经驯服。于是松开了抓着医生的手,转而去解他的腰带。腰带落地,艾伦费了些力气把他手里捏着的酒瓶放回了壁龛里。他抓着爱德华的左手就像是给不听话的猫剪指甲一般,拆下了他的袖剑扔到桌子上。

    爱德华没去在意这些,反而仅仅地贴着医生的身体慢慢蹲下。他仰头对着医生露出了一个傻笑,眼睛亮晶晶的,把他半硬的yinjing从没了腰带束缚而松松垮垮的裤裆里掏出来含进嘴里。没错,艾伦也起了感觉。不如说,被这么搞还没有感觉那就是阳痿了。

    他吞地很急,就像是有人会跟他抢食似的,舌头也拼命动着。他激烈地摇晃着脑袋,yinjing抽插中带起一阵噗呲噗呲的声音。爱德华张着嘴前后动着头,时不时抬头看艾伦一眼,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想看他。

    这时的医生看上去是很可口的,他靠着墙皱着眉享受着快感,双唇微微开合着。冷静理性的面具被打碎,欲望的火焰透过爱德华的嘴传遍全身,他的右手温柔地抚摸着爱德华的头弄乱了他被汗打湿的头发。他私心里想着,这是为了防止他太过卖力而把自己呛死。

    敏感而脆弱的部位却在自然中代表着权威,医生之前不觉得yinjing有什么权威可言,那只是动物用于繁衍的工具,无聊的人们赋予了它所谓的权威地位。而现在,享受着爱德华柔软温暖的口腔和紧致喉咙带来的快感时,他不得不承认所谓的权威的确带给了他非凡的快感。不过那并不是用武力占有得到的,而是对方给与的,他能从爱德华小心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偏爱。他的臣服并非因为他的yinjing,而是因为在乎,因为爱。

    他在十几分钟之前看到爱德华时他还以为他会给他一发子弹,再不济也是揍他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张着嘴跪在地上给他koujiao,这也让他愈发感动和心虚。

    “唔,咳咳!”

    他一下子顶的太深呛到了自己,咳嗽起来,眼角呛出了几滴眼泪。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满了下巴往锁骨淌,把胸口洇湿了一片深色。医生的yinjing粗壮笔直且顶端微微上翘,随着koujiao的深入,也更难顺利地捅进喉咙。医生不想把他的喉咙弄伤,推开了他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那味道是有够复杂的,红酒混着腺液的味道,他一面嫌弃一面和他接吻。这会儿爱德华的表现倒被动地很,像是在疑惑之前嫌弃他的医生怎么这会儿又愿意亲他了。

    医生把爱德华推到了桌子上,他的一切武器,袖剑,手枪和伊甸碎片就在这位刺客大师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却跟个考拉似的挂在艾伦身上。桌子上铺着的红布被他几下扭动给蹭的挤到一块去,医生三两下解开了他的裤子,有些惊讶地抓了一把那在浅金色丛林中的小雀,引起爱德华一阵闷哼:“cao,你真喝醉了?”平常的爱德华早该硬的流水了。

    “爱德华?”半躺在书桌上的爱德华似乎折腾累了,眯着眼睛打起了哈欠。歪歪斜斜地躺在书桌上,像是倦怠的猫,金色的头发被发带松松垮垮地束缚者。脑袋一侧摆着一个小型十字架其上,耶稣的姿势与他现在的姿势微妙地重合,只不过一个是在经受苦难,一个是在享受欢愉。

    医生可不想就此停手,爱德华刚刚才让他起了兴致,这时候就一个人睡过去未免太过分了。他脱掉了爱德华的裤子,后者嘟囔着想要翻个身继续睡被他强行抬起了双腿驾到肩膀上。他拿起放在壁龛里的半瓶红酒,在心里对着神父和耶稣道了一声歉,便尽数倒在了爱德华小麦色的布满纹身的身体上。红色的象征着基督鲜血的神圣液体便成了做腌臜事情的工具,接着圣餐酒的润滑,医生探进去一根手指抽插起来。淡红的xue口紧紧地皱成一团,在臀缝中若隐若现。三个月没做过了,医生的手指被热情地裹挟,那些肠rou层层叠叠地绞着他,一副不予通过的架势,好在他的耐心想来足够。

    他俯下身亲吻昏睡的爱德华颈侧,他身上是红酒,皮革,火药混合着些微的汗味。爱德华闭起的睫毛颤了颤,像是因为受了痒,不过并没有醒来,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什么。他凑上去听,是在念叨他的名字。

    他说,我在这儿。

    他拆开了爱德华身上的衣物,让他的胸膛和腹部袒露出来。一点点地往下亲,另一只手拂过他身上的一道道陈旧的疤痕,他见证了大部分它们产生的过程,医生就如同那些伤疤一样陪伴着他见证了诸多岁月。

    “唔...”他的敏感点刚好是医生的中指完全插入刚好碰到的距离,醉酒和昏睡让他的感觉变得迟钝。艾伦来回插了几下,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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