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风吹海浪高(ab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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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吹海浪高(abo) (第3/5页)

,反而被他白眼狼地一口咬在手上。

    艾伦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当时情况非常紧急,他本来只是想要临时标记结果爱德华自己压着他骑了上来之类的。一个Alpha被Omega压制就已经够离谱了,还被强迫标记了对方就更玄幻了。

    不过跟一个发情中的Omega解释任何问题都是徒劳的,他们没有那个精力去思考,应付无法满足的交配欲望和克制自己复杂的情绪已经足够累的了。医生轻轻叹息了一声,凑上前拨开衣领露出已经开始破裂流血的那块rou,垂首亲吻,另一只手放在对方的腰上用以稳定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而船长?医生的冷淡让他觉得非常痛苦,他们之间的链接让他习惯性地想要靠近对方,寻求他很早之前就随着卡洛琳的逝去而失去的安全感。但是逝去的东西终究是逝去的东西,也许他真的搞错了人,医生甚至对和他,一个Omega上床都没兴趣。又怎么会肯花费时间和精力来安抚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干着他眼里丑恶活计,一发情就浑身血腥味的爱德华·肯威。

    非要我像条狗一样跪在你脚边流着眼泪求你施舍信息素吗?你和这艘船上的alpha没有区别,和世界上所有的alpha都没有区别。艾伦·沃克,你这自命清高的伪君子,他们至少比你诚实多了!!

    他的尊严不允许他向医生屈服,他决定用他最擅长的方式获得他想要的一切。

    “别动,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趁着他还能找到腺体的位置,第一次标记的时候他满嘴都是血腥味仿佛电影里的吸血鬼。出门找阿德瓦勒要东西的时候,船员们都以为他被爱德华打掉了起码五颗牙齿。

    “你这不是有反应吗?”爱德华往下探,捏了一把医生的裤裆,可怜的Alpha被这突然的反应弄得整个人抖了一下。船长原本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眼尾上挑,颇有些得意。

    他们的链接让医生在爱德华发情的时候做出的身体反馈程度加深了,他也没想过爱德华会突然在旁人都熟睡的深夜拜访,所以没有提前喝抑制剂。

    爱德华不会放过这个小疏漏,也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主动地放松了抵抗情欲的意志。破罐破摔地任由代表着他信息素的血腥味蔓延在整个房间,发情热让他意识模糊,内裤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打湿。而他所能感知的最明显的东西是腺体上堪堪好全的伤疤缓慢地被皮rou顶开的痛感,就像是有刀子在一点点地划开伤痕累累的地方,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后颈往下流,贴身的亚麻马甲被打湿。

    面前的alpha根本就不明白,抑制剂早就对他没用了,从最开始的半只抑制剂就能管用一个月到十支撑不了半轮...

    而他只能徒劳地看着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大,每次发情越来越痛,他愈发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愈发陷入绝望的深渊。

    也不是没有试着找医生,大多束手无策,他险些被其中的某些人出卖至万劫不复的境地。

    如果在海盗堆里暴露自己的弱点,那么他最温和的下场就是被抛弃到荒岛自生自灭,此前的努力和挣扎全都作废。

    他一直以来的对于能活下去的自信也动摇了,每个月都要经历的折磨几乎让他发疯。最严重的时候痛的满地打滚,用头撞墙,指甲被木板折断。在狭小的房间大声地嘶吼,把船员们吓得够呛,折腾地所有人都睡不着。最终在精疲力尽的时候像条蛇一样在床上无力地扭动,为这地狱般的苦难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在恍惚中他听见神说,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爱德华不知何时整个压制着骑在了医生的身上,俯身两手掐着他的脖子,牙齿在医生耳边咬的咯咯作响仿佛正做着激烈的斗争,和那些疼痛与苦难搏斗。

    艾伦奋力挣扎着,两手用力试图把脖子上那铁钳一般桎梏他的手掰开,他的长靴在地上磨蹭着,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他的脸色因呼吸困难而涨红,缺氧让他眼前发昏,在意识到对方真的是抱着把他掐死的心态之后。为求自保他也不再留手,他的手摸到了爱德华血淋淋的后颈,狠狠拧了一把。

    “啊!!”

    船长松了手,医生迅速撑着头昏脑胀的身体,就着刚才摸到的位置,快准狠地咬了下去。他能感觉到另一具身体正在因为疼痛而颤抖,绿茶味的信息素侵入腺体,强行让Omega冷静了下来。

    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反扭了船长的右手,把他头朝下摁在了不断移动。扭曲的地板上——他的大脑还未从窒息的负面影响中走出来。爱德华不服输地想要甩开他的手,医生一个激灵下一秒整个人压了上去,如同公狗骑母狗一样,他的胯部对着爱德华翘起的臀部。

    虽然闻不到爱德华信息素的味道,但他确实被对方吸引而勃起了。

    这时一个浪头朝着寒鸦号打过来,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守着船舵的阿德瓦勒。这位军需官细细地观察着海面,用力握紧了手上的舵轮,确认目前的情况不需要叫醒目前正应该在船长室熟睡的爱德华之后松了一口气。更加全神贯注地控制着寒鸦号的行进方向。黑暗而沉寂海,黑暗而沉寂的海面之上,船上零星的几盏马灯是唯一的光。

    暴风雨前的宁静,空气中弥漫着一层浓重水汽结成的雾,这让寒鸦号四周的视野都缩的很小。

    船长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脸正和铺着一层细沙的地板亲密接触,眼前是他熟悉的夺目的红。右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屁股凉嗖嗖的,医生的性器刚好刺入他早就湿透了的身体。没有任何抗拒的动作,之前被细心打理过的亮眼的金发重新被弄脏,结块的血凝结成的小块的沙粒嵌入其中。

    被填满的快感稍微冲淡了后颈上的疼痛感,也可能是因为那里完全裂开,他已然对此麻木,如果是这样那倒是件好事了。清苦的绿茶的味道柔软但霸道地挤开了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占据了他的鼻腔。

    房间内一时很安静,他能听到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和风撞击着医务室窗扉的声音,甚至是下层休息室里头船员此起彼伏的鼾声。

    他们被地板托举着起伏,医生随着船身摇晃的节奏调整速度,他一向擅长这个,安抚病人的情绪,即使是对他最讨厌的人也很温柔。

    他的左手微微撑起身体,脸在沙子上摩擦的感觉可不算好,他的衣服里头也进了沙子,混合着汗水黏在皮肤上。

    然后他刚刚抬起来的脑袋就被医生一记深顶撞到桌子,几个玻璃瓶掉到地上,其中一个还碎了,药水流的到处都是。

    “啪!”

    医生不轻不重地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以示警告,那里常年藏在衣服下面,算得上是他身上最白的部位了。

    “记你账上。”

    他瞥了一眼,幸好一些制作很麻烦或者价格很高的药剂都会被他锁进药箱最深处,碎掉的东西存货尚足。

    “唔!该死的...就不能到床上去弄吗?”这个姿势让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爱德华的左手尽力撑起身体,医生的yinjing恰好顶到某个要命的点,他的下巴又狠狠地磕到了地上。频繁地被打断行动让他恼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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