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真阿萨辛与伪甜不辣相爱不相杀_意外 上 (abo 斯比兰沙x海尔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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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 上 (abo 斯比兰沙x海尔森) (第2/6页)

后,把手放在对方背上为他顺气。

    “我在想地方宪法修改的事情。”他随意找了个借口,那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仔细深究起来也不算太离谱。

    “这么说来是我的脸上有法条吗?”海尔森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傻学生体面的谎言,相处的时间久了,他就愈发看清楚了对方的真面目,比如他非常擅长面不改色地撒谎。

    “啊哈哈,我的确在想一些事情,不过那需要暂时保密,到时候您自然就会明白了。”斯比兰沙依旧是一副笑脸,海尔森看他一眼勉强信他六分,殊不知其实那也只是他落下的又一个借口。老男人收回目光,不明意味地轻哼一声,勉强把探究的种子埋进了心里,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轻飘飘地去往书房。一边的安吉尔不会理解养父转了百转千回的心思,而斯比兰沙看上去似乎和海尔森聊的正投入。她正想快快用餐,好偷偷跑到森林中的属于爸爸的部落那里去玩,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在这之前斯比兰沙都不会想起她的课业。

    见到平常会和养父攀谈好一会的祖父就这么离开了餐桌,她暗道不好,若是只剩下两个人斯比兰沙便会很快想起那些麻烦的事情。就算是再健忘的父母,在看到孩子不免啰嗦几句学业上的事情,到时候不想起来都难,这就是所谓的“连锁效应”。

    斯比兰沙早就摸透了安吉尔的性子,她还太小,太过于天真。高兴的,不高兴的都摆在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叫人直溜溜地一眼瞧见。他左手握拳放在唇边清了清还有些发痒的嗓子,安吉尔怯怯地朝他看来,就像是被抓现行的捣蛋猫咪。

    “老师说你最近的表现不错,看在你这么渴望的份上,今天就好好玩去吧。”女孩睁大了那双棕色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反应过来,伸直双手正准备欢呼,斯比兰沙又补充道:当然,前提是完成今天的日常任务。

    “好耶!!”这下餐桌上就又少了一位愁眉苦脸的人了。

    12月4日,对于现在的海尔森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搭配一件红色的马甲。屋子里燃起的炉火驱散了寒冷,使他不必穿地太厚,如今这样反而轻松许多。他站在达文波特庄园内一扇落地窗前透过玻璃注视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阴沉的天空中点点白色被风裹挟着从天空晃晃悠悠地缓慢落下,这时候少有人在屋外逗留,大都缩在屋子里围着壁炉取暖便让整个场景安静很多。

    也许曾经会有人在这个特别的日子给北美分册的圣殿骑士团团长送一些昂贵的礼物以求拉进关系,或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别的好处。不过鉴于他现在已经退休,抵御那些糖衣炮弹的烦恼就落在了斯比兰沙身上。他自然也乐得清闲,过去的回忆会在这时纷纷涌现出来,也许事因为心境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柔软,他回忆的次数更多了。那些旧事中的旧人大多已经死去,模糊的面容宛若被弄脏了的油画,再也难恢复如初。他已经不会感到痛苦,一切已经释怀,怀着这样的想法直到死亡也不错。他这么想着,对于自己还能落得个平静的结局这件事觉得有些意外。

    “这里有封写给您的信,从伦敦来的,署名是一个叫珍妮弗·斯科特的人。”斯比兰沙打断了海尔森在片片雪花中漫游的思绪,他回过神转头看向他,灰蓝色的眼睛还有点儿残余的迷茫。随后在见到学生那张微笑的脸的时候变得清明,他伸手去接,手腕处的蕾丝袖口在斯比兰沙的手背轻轻蹭过。宛如蜻蜓点水,只留下一点点涟漪。

    “她也写了信给我,在信中委托我在这天交给你,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斯比兰沙随口问道。

    “是我的生日,如果这勉强算得上个理由的话。”海尔森旋即没有去看斯比兰沙有些懊恼的神情,撕开了信封,展开信件借着窗前的透过的亮光看了起来。

    “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您可从未告诉过我。”斯比兰沙的左手抚摸着一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盒子有些埋怨地说。

    “...对我而言,这个时间和其他任何时间没什么不同。”早在爱德华·肯威死掉之后,他就再也不会期待生日了,除了...

    他兀地从来自jiejie的问候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斯比兰沙,在对方疑惑地偏头看他后若无其事地抽出第二张信纸接着。

    “你很闲吗?”

    斯比兰沙靠坐在椅子上用手把玩着右手上带着的戒指,听到海尔森带着责问的语气时不由自主地开始紧张起来:“事情大多在早上处理完了,突然感觉身体有些疲惫于是决定小小地休息一个下午。”

    “还是后遗症?没在吃药了?”

    斯比兰沙摇头道:“那些药物的真实作用远远小于心里安慰,而且吃起来麻烦。”

    “康纳居然会允许你擅自停药,我还以为他会把你绑在椅子上,除非你乖乖把药喝完,不然别想出门。”他收起了信,转而拿起斯比兰沙手边的茶杯浅呷一口。干燥的薄唇呗茶水润湿,看起来柔软极了。

    “他不知道,我每次都会用凯文在照顾我喝药这方面一类的借口搪塞过去。偶尔,我会故意在他面前装作懊恼忘记喝药的样子,如果我想起来了的话,我会这么做的。...有时候,良好的关系需要一点小小的谎言来保持快乐与轻松。”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顿了顿,像是有些犹豫这样的表达是否合情。十年前的海尔森让斯比兰沙想要保持距离,想要伪装和附和。曾经的他很少会像现在这样袒露心声,而他现在只是在做十年前的自己本该做到却没有做到的事情,对海尔森坦诚,如同曾经的海尔森对他那样。一旦克服了自己的逃避心理,他就会发现对一个人坦诚自己的阴暗面是一件非常让人放松的事情。这往往意味着他讲自己的阴暗面释放了出去,在他讲述这一切的时候,海尔森成了他的共犯,他的包庇者。斯比兰沙不知道海尔森心中作何感想,不过他倒是对现状非常满意。

    如他所料,海尔森对此事保持了沉默。自从退下来之后,斯比兰沙愈发感到自己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海尔森了解他的程度却愈发地深。

    他绝对有事情瞒着我,斯比兰沙看着海尔森侧身观雪的侧脸笃定道。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那些事情的时候,于是斯比兰沙站到身侧和他一起赏雪。头发半白的优雅英国绅士和而立之年的男人站在一处,他们一高一矮。年轻人反而看起来更加虚弱,信息素也没有什么攻击性,有时候还会被看成是Omega。

    他们聊了一会,斯比兰沙问了许多没头没脑的问题,海尔森回答他,大多是一些过去的习惯一类的。“所以,您之后都没有过过生日吗,会有人给您送礼物吧?他们都送些什么?”斯比兰沙又坐回椅子上,拿着一个新杯子重新斟了杯茶,那是给海尔森的。

    “武器,珠宝,黄金,大概是这些。大部分武器都被落在了当时收到礼物的地方,剩下的都被我存起来了。我刚来这里时甚至收到过奴隶当做礼物,被我拒绝了。”海尔森似乎是想到了当时的场景,眉头微蹙,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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