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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含着室友的N头睡觉,被网暴后和室友们一起喝闷酒 (第2/2页)
这会想哭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陈岁桉咬着枕头流眼泪,哭着哭着连气都喘不上了。 门外响起了讨人厌的敲门声。 陈岁桉不想理,这时候谁还会找他? 声音响了三下后又没了,陈岁桉拿起纸巾狠狠擦干净脸蛋,过了许久才打开门。 “嗯……岁桉?你要出来和我们一起吃东西吗?” “喊我做什么?你们不是吃的很开心吗?”赵令仪为什么突然喊他?他刚才还冲他们发脾气来着。 “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赵令仪看着面前的青年,两只眼睛哭得红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人中那一片都擦红了,整个人垂头丧气,萎靡不振,瞧着又可怜又委屈。 陈岁桉实在是太漂亮,哭的时候破碎感十足,想要叫人亲亲抱抱安慰他。 小作精这个人很矛盾,刚才闹脾气大概是想引起注意,但又拉不下脸主动想要加入他们,就用这种实在不友好的方式。 就像小猫一样,需要你主动去关心他。 “别一个人闷着,出来喝喝酒,又不是你的错。” 陈岁桉别别扭扭,不肯挪步子,最后被赵令仪拉着坐到了沙发上。 “来来来,走一个。”梁寻开了罐8度的葡萄味气泡酒递给哭红眼的小兔子,“喝光这瓶酒,今晚没忧愁!” “做咱们这行,心脏一定要强大,任他外界怎么骂,都要坚信自己是唯一纯洁的茉莉花。” 陈岁桉看了壮汉室友一眼,接过气泡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这个酒度数有点高,不会喝的话要慢慢喝,不然容易头晕。” 赵令仪也拿了一杯,和陈岁桉碰了碰杯,“桌子上都是新点的东西,喜欢那个吃那个。” 陈岁桉瓮声瓮气答了个“嗯”。 他和室友们还不是很熟,只一个劲喝闷酒。 梁寻有空就瞄两眼这个小作精,这漂亮的,乖乖喝酒的样子竟然让他有种带未成年喝酒的罪恶感。 闻溪闲着无聊,这么个气氛实在不适合看搞笑综艺,他换了个肥皂剧看,一边看一边剥麻辣小龙虾。 这古早肥皂剧还挺有意思,三个人渐渐都入了迷。 直到陈岁桉“啊”了一声,三双眼睛才齐刷刷聚从电视上移开。 “我、我的手指不听指挥了。”陈岁桉闷头喝了一整瓶,酒劲上来后全身都软趴趴,手指不听使唤不说,连大腿也发麻。 他意识还清醒着,就是身体不受控制。 “一瓶就倒?喝醉了?”梁寻诧异,难道这小作精还是个小乖乖,烟酒不沾身? “脸这么红,醉了吧。”闻溪刚将剥好的龙虾rou推过去,问,“陈岁桉,吃不吃?” “没醉,没醉,就是身体没劲,没劲了。”陈岁桉歪着脑袋,软趴趴靠在赵令仪身上,“要吃,要吃。” “啊!”陈岁桉张大嘴,等着有人投喂。 闻溪夹了一颗扔进陈岁桉的嘴巴里,小作精鼓着腮帮子吃了起来。 赵令仪转头,陈岁桉跟没了骨头的小猫一样软,一双乌黑发亮的狐狸眼处于呆滞状态,像是一只呆头呆脑的笨狐狸。整张脸通红通红,一看就是喝醉了。 “要不送他回去?”赵令仪伸手戳了戳酒鬼的脸蛋,又热又烫。 “不回。”陈岁桉撑着身体摇摇晃晃,从赵令仪肩膀上起来,努力想要坐端正,可身体已经出走,一会又歪歪扭扭倒向了闻溪。 闻溪身体紧绷,试探性把陈岁桉往起推,可是手一碰,陈岁桉就呜呜哭起来,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脏兮兮成了只流浪小猫。 “哭什么?”他这还没做什么呢。 陈岁桉抓着闻溪的衣服擦眼泪擦鼻涕,抽抽噎噎说自己真可怜。 “他们都不喜欢我。” “讨厌,呜呜,讨厌他们。” “沈池夜是个臭傻逼,天天压榨我!我,呜呜,真可怜。” “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给你扔出去。”闻溪满头黑线,他现在恨不得把这酒鬼一脚踹下去,他的衣服都给当成卫生纸用了。 “你先去换件衣服。”赵令仪将陈岁桉揽过来,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 “那些人脑子都有坑,我明明没有做过那些事……呜呜……”陈岁桉抽抽噎噎骂着,恨不得把心中的委屈全说出来。 他骂着骂着,梁寻也跟着义愤填膺,痛斥老板不做人,怒骂世界被傻逼统治。 社畜发起疯来,拦都拦不住,赵令仪和刚换好衣服的闻溪被两个酒鬼架着,被迫加入发疯阵营。 两个小时后,四个酒鬼横七竖八躺在沙发周围。 闻溪靠着沙发睡,一条腿被梁寻当作枕头,赵令仪和陈岁桉挤在沙发上。 半夜陈岁桉憋尿憋醒,摇摇晃晃去上厕所,被地下的梁寻绊了一觉,摔了个狗吃屎。陈岁桉迷迷糊糊踹了一觉,摸黑上了个厕所。 回来又爬到赵令仪身体上,脑袋像小狗似的嗅了嗅,似乎在寻找什么。 赵令仪敞着T恤,一双丰硕的酥胸挺在外面。陈岁桉找到一只奶头,嗦了两下,像吃到奶的小奶狗一样哼哼唧唧,最后含着奶头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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