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杂文_战俘(军官x人类女X)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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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俘(军官x人类女X) (第1/2页)

    Luis进门之後就在玄关处解风衣,等了好一阵厅内都没人走出来接手,他突然回想自己昨晚要得有些多,今天又早回来了,兴许那小人类还没起床,便自己挂好外套,弯腰脱靴子。他实在是不喜欢穿军靴,兽人的後蹄掌心很厚,穿靴子不太舒服。屋内很安静,还没到饭点,他索X直接上楼找她。

    床上堆着厚厚的被子,自从把她带回来,他床上就没整洁过,明明晚上他都会抱着她入睡,她还是要盖被子,热得他後半夜总要松开自己靠边睡。同僚都羡慕他家里放了个娇娇软软的小情人,连去酒吧都坐不住要早点回温柔乡。实际上是他总要照顾着这脆弱的nV孩,动不动就生病,不高兴就摆脸sE,都无法无天了。他在被子上m0了一下,微微皱起眉头:不在。

    刚准备下楼问管家,走到拐角才想起来,转身上了阁楼。

    他总给她带些有趣的礼物回来,她都放在阁楼不太理会,但前几天难得她主动讨礼物,他爽快应下来,按日子也差不多送到了。

    站在楼梯口,他的步子忽然顿住。他以为会见到小情人在试穿华丽的衣裙,或者在欣赏昂贵的珠宝,他送过她那麽多奢侈品,箱子打开来阁楼总该显得辉煌一些。然而不是,他只看到箱子都被随意堆在角落,中间空出大片地方,摆了巨大的画架,他只能从画板的下沿看到她小小的一双YuZU,甚至没有穿鞋子。

    他垂眸回忆片刻,倒是想起来偶尔也会见到她拿着个笔记本在写什麽,他经过她就会合起,故而他总以为是在写日记,也就从不过问更多。她是他挑的战俘,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把她当奴隶看待,那是他养着的小情人,他乐意讨她欢心。

    “Stel??”他轻声唤她,感觉到画板後那双脚顿住了,显得很慌乱。人类都这麽胆小吗?明明他回家都放柔语气说话,她还总是轻易被吓到。

    nV孩绕过来,站在他面前,巨大的画板挡住了yAn光,她被一片Y影吞没。她低着头恭顺地道歉:“长官,对不起,我没听到??”

    他走近两步r0u了r0u她发顶,她脸上沾了颜料,像只偷腥被抓包的小花猫。也只有做错事心虚时才难得表现出温顺,平日在家都是一副Ai理不理的模样—可谁叫他喜欢她喜欢得紧呢,家里养个小人类,就像养猫一样,偶尔露出点黏人的姿态就够开心许久。何况他也Ai她身上藏不住的野X,她那双眼睛也像猫儿一样,慵懒又漂亮。

    “画什麽那麽入神?”他迈步走向窗边,想看看她倒腾了什麽,他还没见过她的作品呢。

    她本能地侧身挡了一下,他颇有些错愕地停住步伐,转脸去看她的眼睛。他眼神里审视的意味很明显,毕竟是军队里的高官,即使不说话安静地看着,都不怒自威。她知道自己冲动了,不敢与他对视,又低下了头。他高出她许多,她一低头他就无法看到她的脸,尤其是那双狡黠的眼睛被藏起之後,容易让人生出错觉,就像她含了几分少nV的羞涩。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他内心柔软的一块被拿捏住,脸上不自觉浮上笑意。nV孩子有点小秘密,也是可以理解的,何必b得太近。

    在她之前他未曾跟人类nV孩相处过,许多事情都只是从同僚口中习得,只听说人类娇气得紧,要温柔些。

    说来也是奇怪,兽人和人类的战争里,彼此都在兵器後面互相杀戮,那时却不记得人类相对脆弱些,彷佛到了战场上,对方只是不知道疼痛的怪物。他是在人类投降前不久才来到这里的,来了就安稳坐在总部指挥,未来得及亲临战场,战争就结束了。双方开始沈浸在这种虚假的和平里,享受安宁的假象。

    他转而牵起她的手下楼,手上也沾了颜料,玩归玩,要照顾好自己。

    屋内开着地暖,总是暖烘烘的,Luis赤脚踩在地毯上,总觉得温度太高了。可是想想自家的小情人总不听话,也Ai赤脚在家里走动,就只能一直维持这个温度。

    最近StelAi在阁楼画画,客厅又回到她来之前的冷清。其实大多数时间她只是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可只要回来看到她,就会觉得很踏实。他试过问她画完能不能给他看看,她没有正面回应过,他也就不再过问。

    对於她,他确实知之甚少。

    那天他在军营处理事务,副官恭敬地报告,说是有批奴隶,让他挑选一些回去帮忙。他一回头就看到她,一双漂亮的眼睛,漫不经心地与他对视。彼此都没有说话,密密麻麻的一堆俘虏里,他只注意到这个nV孩,便再也没有移开视线。手下了然,把她拉到面前,他回过神,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回去。

    她并没有回答,但她跟着他离开了军营。他总以为她是个内敛寡言的nV孩,凡事也没有刨根问底。故而他一直误会她是愿意的,自以为她也像自己一样,在初见的刹那选定了对方。

    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兽人,竟然也是温柔的情人。他纵容她各种小脾气,温柔T贴,即便在x1Ngsh1上也会轻柔克制。

    可她从来不跟他谈心,只能是他问一句,她答一句,关於她的过往,她三缄其口。

    他以为未来的某天,她想说,便会主动倾诉,狼有的是耐心。

    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少,回家经常见不到她,他开始变得烦躁。阁楼那堆颜料有什麽好玩的?

    他上楼寻她。兽人的脚步声很轻,她沈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有察觉。

    他走到她身後的角落。

    他不知道她真的会画画。热闹的街景跃然纸上,竟让他错觉她就站在落地窗前观望,有那麽一瞬间他想伸手拉住她,怕她失足坠下。

    他猛然惊觉自己真的不了解她,关於她的Ai好,她的家人,以及她的过往,她只字未提,他也就一无所知。

    他向她走近,突然很想抱着她,心里总隐隐觉得她随时要离他而去,莫名就觉得害怕。

    当他走出Y影,挡住了一部分yAn光,她猛然受惊回头,眼神里都是防备。

    心里没来由地揪痛一下,他仍然放柔语气问她画的是哪里,她仓皇张手去遮挡。

    他伸手揽她入怀,不管不顾地吻她,却在她生y的反应里明白过来。一直以来都不是因着她羞涩而不回应,而是她根本未曾接纳过他。他极力讨好取悦,她依然像履行公务般对待,带着点心虚,也假装出些许热情。

    他的心越来越冷,行为却越来越荒唐,不顾她的推拒,执意在这个小阁楼里要她。她的後背贴上画板,未乾的颜料染了她一身,也随着她求饶的动作,沾满了他的军服。他是那样迫切,她不曾见识过他这个样子,军服仍整齐穿在身上,身下却迅猛地挺进,连她细碎的哭泣都被他吞进口腔。

    没法满足,即使这样亲密地粘连,心里还是空洞洞的。尽管他刻意讨好,她的身T有所回应,她脸上依然并无餍足,只看到止不住的眼泪。

    明明在身边,却始终得不到。

    之後她不再去阁楼画画。他知道自己犯了错,却也知道在他们尴尬的关系里,道歉都没有意义。她既没有Ai过他,自然连恨都不会有,只是撕破了过去的伪装,把对他的畏惧和警惕摆在明面。

    他该庆幸自己清醒了,但总在晚上抱着她时,怀念她给过的温柔,哪怕只是假象,也有短暂的美好。

    他派去办事的手下送回了她的资料,她不叫Stel,她有一个跟才华匹配的名字:Estel,一颗璀璨夺目的星星。在兽人占领地球之前,她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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