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初恋那一年,他出轨了_误会大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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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会大了 (第5/5页)

    她的怒吼,走出门外的邓是能听见,周围的番子们也都能听见。

    感觉要变天,手底下的人一个个夹紧屁股,提高警惕,谨慎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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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义忠还在愁他主子的心思,“哎呀~老奴这不是想着,主子爷都许久不曾……”

    不对劲呀!以往他主子爷身边绝对没有超过三日无人伺候的情况!

    “主子爷!您……您不会是还忘不掉那个人吧?”

    老太监眼眶里的泪花儿当即便冒了出来,难以置信抬头盯着路慈鹿。

    路慈鹿都崩溃了要,刚出来套上衣服,这澡是没办法泡了,“谁?哪个人?”

    宫义忠在地上爬行到路慈鹿脚下,挺直了腰杆儿拉着她衣裳,“就是那个……”压低声调,宫义忠眼底闪过一丝恨不能将对方抽筋喝血的愤怒,“就是那个让您……”有了身孕这几个字,宫义忠死都不肯再说出口,咬牙恨恨道:“让您鬼门关走一遭,险些丧命的孽障啊!”

    说起这个,童奇儿也蛮好奇的,“你知道是谁?”

    宫义忠眼睛瞪老大,“您又胡说!不是您……”眼泪唰就流了下来,老太监伤心道:“还不是您不肯告诉老奴,老奴才找不到那孟浪好色之徒。”

    若是被他找到,非碎尸万段、割其血rou不可!

    也不知道路慈鹿成天都在干什么,看把老太监给愁的,童奇儿是丝毫头绪都没有,她更不想去路慈鹿的记忆库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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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你赶紧起来吧。”

    他们主仆二人不知,出了门已经走远的邓是,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

    路慈鹿可能有个‘忘不掉’的人,那人叫他有了生命危险,且是个‘孟浪好色之徒’?

    前后信息邓是都无从得知,可‘叫路慈鹿险些丧命’那条,邓是当即便想到了路慈鹿去见武林盟主出门前的一个月闭门不出。

    当时说是遇刺重伤,邓是在想,到底是哪里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屋里宫义忠心中难受,跪着挺舒服,“主子爷,您莫不是当真看上了母公子?”

    宫义忠未曾亲眼所见,可他也是听说了的呀!

    西厂提督不顾一切,飞身冒死将万箭齐发下的母臣愿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

    这要不是深爱,何故要豁出性命去救他?

    死一个两个男宠罢了!每年被西厂提督处死的男宠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母臣愿有哪里出色值得被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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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吩咐手下人去救,而是督主大人亲自舍身救下的!

    童奇儿不晓得宫义忠怎么就扯到了母臣愿,那个好像营养不良的青瓜蛋子,“没有,你别出去瞎嚷嚷。”

    路慈鹿的偏宠,似乎不是闹着玩儿的。

    “对了,刚才出去那个,知道我身份?”

    都和路慈鹿共浴了!这他妈哪儿还能藏住?

    宫义忠吓个半死,“主子爷!您可不能犯傻!谁都不能知道的!”

    意思就是,只有宫义忠知道路慈鹿是女的。

    童奇儿很无力,“那你怎么敢叫他进来?”

    宫义忠顿了一下,“不止邓公子,您洗澡的时候,叫很多人伺候过的呀~”

    童奇儿很纳闷儿,她路慈鹿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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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一律不准他们近身!”

    刚才那个,便是宫义忠口中最得路慈鹿宠的邓公子,她记住了。

    到底是路慈鹿的心腹,宫义忠当场便直接担忧问道:“邓公子他……”做了什么,竟然让他主子有了这样的想法?

    童奇儿牙痒的厉害,“烦他们不行?”

    宫义忠‘噗嗤’一笑,放心了,“行行行,主子爷想怎么烦就怎么烦。”

    每次路慈鹿说这话,就是在跟人闹情绪,保准是她又提了什么新要求,邓公子脸皮薄,没能答应她。

    邓公子也是,都好几年的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羞的呀,回头他再好好劝劝。

    ——

    离开路慈鹿后院儿的一辆马车上,仙气十足的男子披着外衫,专注盯着面前的图样。

    朋友托他给出几条意见,好改进赤国的车马舒适感以及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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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富家小姐不满这个不满那个,屁点主意给不出,要求倒是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刁钻。

    实在没辙无奈之下,那人才出重金请乾坤学宫的童大人出手。

    童季扬窝在路慈鹿的后院儿无事可做,便接了这个事儿。

    谁知道事情没办妥,他便被‘送人’了。

    谈不上失落亦或者有太多感想,童季扬打算,见了武林盟主,他好生和对方谈论一番,若是能成,他恢复自由身,若是不成,那他……

    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童季扬全心全意投入在图样上,脑海里是各种构思。

    马车窗外,时不时传来低低抽泣声,童季扬被扰,从图样上收回视线,抬手将帘子掀开,“你若舍不得,现在便可回去。”

    打小便跟了童季扬的小厮闹着情绪,别开了头,“哼!”

    他认定了是母臣愿从中作梗,说了他主子的坏话,督主才狠心将他如仙的主子送人。

    还是武林盟主,到时候打都打不过,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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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季扬并没有把自身看那么重,“你到时跟着督主的人回提督府吧,我这里不留你了。”

    小厮急得冲童季扬嚷,“我是贪图督主那里的荣华富贵吗?我是那种享乐之人吗?主子这话可太叫人伤心了!”

    童季扬没理小厮,埋头视线再次落到图样上。

    车窗外的小厮不吐不快,隔着帘子跟童季扬嚷,“我就是替主子不值!那母臣愿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是他母臣愿,就是邓是公子,也不及主子一半好!督主待主子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主子您就不能跟督主说个好听话,咱不去伺候武林盟主?”

    马车上,童季扬抬起头,直直看着前方,“督主待我如何,我又怎会不知?”

    毁他简单的梦想,断他后路,将他囚禁在那迈不开腿的后院儿,被世上文人所唾弃之地。

    表面对他敬重有加,实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羞辱?

    在后院儿中,他是最干净的存在,每个人都视他为眼中钉。这一步棋,更是将他推入了万丈深渊,江湖好汉口口相传,他还有什么颜面存活于世?

    路慈鹿从来都不是慈善之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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