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调教文小合集_突厥王子被俘虏阉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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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厥王子被俘虏阉割 (第1/1页)

    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经过一日一夜的追猎,大唐最精锐的猎人们到底是捉到了猎物——突厥贺鲁部贼酋的小儿子,阿史那可真。纵使唐军围猎无往不利,抓住这矫捷如猛虎的突厥王子也颇费了一番力气。部队班师庭州,便要带突厥小王子游街,庭州的百姓得了消息早早就将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就是要看看这贺鲁部的突厥小贼何等模样。

    一声锣鼓响,几个唐军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突厥青年走了出来,那青年身材颇高,浑身肌rou蟠虬,被牢牢捆缚着就像一只被捆缚的猛虎。青年赤脚带枷走在石子路上,即使沦为一丝不挂的阶下囚,也还能在他英气的脸上看出几分昔日贵族的模样。但是最令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胯下那条即使软着也颇可观的jiba。

    “这突厥人的jiba也太大了点吧.......我看足有六寸呦。”

    “你看没看见,他那jiba是白的,和他皮rou一样白呢.....”

    “突厥人都这么白,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看他那两个大蛋子才是最好笑的,垂下来那么长,一晃一晃的。”

    “突厥人叫咱们两脚羊,要我说,他们才是羊呢,你看他那白皮,他那晃荡晃荡的卵子,不是羊是什么啊!”听了有人这样说,看热闹的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大家都坏笑着对阿史那可真的身体品头论足,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阿史那可真麻木地听着这些污言秽语,低垂着眼睛,也不着恼,也不看人,只管往前走,他知道今天要经历什么,愚民们言语的侮辱,只是这场闹剧的前戏罢了。

    几个淘气的顽童嘻嘻哈哈地追逐着游行的队伍,用小石子投掷着阿史那可真的jiba卵蛋,阿史那吃痛,抬头瞪了那群孩子一眼,没想到几个孩子丝毫不惧,一个孩子又朝阿史那可真扔了一块石头骂道:“我阿爷阿兄,就是前年被你们贺鲁贼子的投石机砸死的!”

    阿史那可真又垂下头,是啊,这就是残酷的战场,战败的军人,又哪有什么尊严好讲。

    好容易挨到了游行的终点,一个临时搭建的草台,几个军士把阿史那赶上去,解开阿史那的束缚,即使解开了束缚,阿史那也不敢逃脱。乖乖地在台上跪好,按照早就调教好的节目表演下去。只见他岔开双腿,双手轮流给胯下的jiba搓硬,然后给百姓们磕了一个头大声说:“贱狗阿史那可真,冒犯唐军,伤害百姓,死有余辜,现在贱狗痛悔前非,愿意做一条太监阉狗终生侍奉大唐军民,恳请父老相亲们给贱狗一个机会!”

    “阉了他!阉了他!”台下百姓大喊道。

    一个军官大声呵斥道:“贱狗,还不用狗爪子把你没用的狗精都撸出来让大伙儿瞧瞧!”

    阿史那可真红着脸闭上眼睛,两只手不敢怠慢,飞快地撸动着巨大的jiba,不一会儿就射出白色的jingye,竟然喷出了两米多远。刚刚射过第一次,军官就命令他不许休息,不许让jiba软下来,继续射,阿史那只好忍受着刚刚射过精的敏感酸软马上再撸射第二次,如此反复到第五次,阿史那已经蜷曲着身体喘着粗气倒在台上,失禁的尿和jingye撒湿了一地,再怎么撸,阿史那的jiba都红肿着软了下去,什么也射不出来了。

    军官说道:‘贱狗,看你便是要藏私,这样罢,咱们就请父老乡亲来验看一二,看你是不是还私藏了jingye妄想做个男人!’台下的百姓早就等着这句话呢,一声喝彩,十几个闲汉就跑上台来。阿史那虽早知道有这一遭,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求饶道:“长官,饶了我罢。”

    “饶你?你贺鲁贼子杀我百姓时,可曾手软?你部落的罪孽,就该当有你承担!”不由分说,十几个闲汉一拥而上,粗暴地捅开了阿史那可真处男的屁眼,狠狠捣鼓着他紧窄的肠道。也有人把腥臭的脏jiba强行塞进阿史那可真嘴里让他嘬鸟。还有人粗暴地玩弄着他彻底疲软红肿的jiba,试图再榨出点汁水。在十几个jiba的轮番jianian污下,阿史那很快就沦陷了,等到jianian污结束,已经有几十个人强jianian了他。阿史那漂亮的头脸和肌rou上挂得满满的jingye尿渍,处男肛门被cao成了一个红肿的roudong,半截肛rou翻在外面,就连最下贱的妓女都比他的屁股看起来高洁。军官捏着鼻子忍着尿sao味儿拎起阿史那一看,半翻着失神白眼的阿史那已经无法再思考什么了。于是几个军医嫌弃地走上来把阿史那按在地上,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嚎,用小刀在阿史那的yinnang上开了一个口子,强行挤出了阿史那的两颗睾丸,并毫不客气地一刀剁下了阿史那的整条yinjing。阿史那可真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而他那巨大白嫩的yinjing和浑圆的睾丸,被愚民用几文铜钱当场买回家去当做壮阳的药引子服食。

    等阿史那醒转过来后,他已经是在牢房里了。半疯的他嘶哑着喊来俘虏他的将军,说道:“唐人大官,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放了我弟弟吧。”

    将军嘲讽地一笑,说道:“我只答应了你,你去游街,就不让你弟弟游街,又几时说过放你弟弟走了?”说着抖了抖手里牵着的铁链,一个赤身裸体的瘦弱少年像狗一样从阴影里爬出来,乖顺地爬到将军脚边给将军舔鞋底。少年高高撅着屁股,阿史那可真看到,那少年的肛门也像自己一样被cao得外翻着,胯下也是空无一物,jiba卵蛋早就摘去。将军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少年。几个狱卒笑嘻嘻地走过去对着少年的脸撒尿,少年也不敢避,反而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喝着。

    阿史那可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个少年就是他珍视的弟弟。

    后记

    过了几年以后,有庭州往长安行商的客商,在长安西市最见不得人的勾栏里看见过阿史那可真兄弟俩。听说兄弟两个被阉割的下体都被穿了个大铁环。rutou和嘴唇上也被穿了环,屁股已经被玩到松弛漏粪,无法闭合,据说就是最便宜的价格都没有人愿意cao管不住屎尿臭烘烘的兄弟俩,只好每天在勾栏门口表演被猪狗牛马等畜生cao好招揽点客人。偶尔有满身疥疮的乞丐掏出一文钱,也可以用兄弟俩被拔光了牙齿的嘴爽一爽。看着两兄弟猪狗不如的样子,谁又能想到他们俩曾经是草原上的王子,是年轻骁勇的战士呢?

    可是没有庭州人同情他们,说这消息的庭州客商也说;“当年贺鲁的贼子们在西疆横行霸道时,多少庭州百姓成了奴隶,谁要同情他们?不瞒各位,小人一开始也想弄死了这两条小狗算了,后来想了想还是让他们再受几年活罪吧,所以小人花了十文钱买了个把戏,让人给这俩小狗的屁眼里塞满了石头子!哼,你问我拉得拉不出来?管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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