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高h】【弱强1v1】涩情独幕剧_饥饿(应该算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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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饿(应该算吧) (第2/2页)

手,尚且不知道危机将至。

    而我的獠牙已磨好,就差一击毙命的时机,那样,这孩子的全部将属于我,不需要确认与承诺..

    暴力,我的眼泪为什么掉下来?好像我见过太多,以至于成为了痛苦的一部分,像被捆在树上,枝干系住了我,繁茂的林叶遮掩赤裸的魂灵、束缚了我。

    我。

    我被冰冷的、蛇形的眼神锁住,动弹不得,难道我最早出卖自身给了谁?竟让身体的机能逾越了本能?

    他按住我的脖颈与骨头经脉,低声密语着,“环,我抓到你了。”

    我听见自己的喉管里爆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更像是盲鸟撞向玻璃。只是悲剧的集合。

    太迟了。

    我的大脑控制不了身体的行为,或许它们早分离了,利爪划破了他的后背,血珠如烟灰般烫伤了我的掌心。

    啊..银色的?

    被颠覆了的常识几乎撕裂我的意识,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了,我的嘴唇不幸被发僵的牙齿咬中,峪的脸在我面前放大。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世界顷刻安静下来,只剩他赋予我的感觉,温热的硬物碾过我的软rou。我那毫无来头的迷恋化作舌尖的铁锈味。

    他对我说,“环,你得放弃主导权。”

    明明我遗忘了他的名字,可我还记得他的味道,只有一次次攻陷彼此的气息,才抽离出的悬空的、泛滥的哀伤。

    这是另一种饥饿。

    性爱啊?

    “好...”

    我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发了几十场梦,性命不保。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在进食,像个怪物,攫取不正常的思维边境的粮食。

    一个被圈养的流着口水的奴隶,臣服于他。

    他抓住了我,就是给我套上了绳索,我丢弃思绪的挣扎,溶解在他的抚摸中。

    他将我看成马匹,低智的、忠贞的、为他左右的生物,人们似乎也期盼配偶能从马身上习得如此“兽性”。

    峪对贞洁的执着像能化作实体一般,并且有不明所以的极端的怒火,那种怒意并非暴力的,相反,柔情得诡异,烫得我连唇舌也麻痹了,合不上嘴。

    yin液润滑着我们摩擦彼此的部位,他像骑士,冷峻、庄严地审视他未来的坐骑,包括不堪的部分,那里被他盯得发颤。

    我闭上眼,呼吸再难稳住,不自觉蜷起脚趾。

    他试图压抑着的嘲笑穿破黑暗,蹭到了我的耳边,热度的重量不亚于压着我的那件武器。

    他问,“小马也要穿衣吗?”

    即使掩饰了,松垮的垂裤也遮不住翘起的器官,我一件件剥掉人类身份的证明,双眼不敢睁开,热度却渐渐爬上了我的眼皮。

    “额..啊..”

    当我意识到蹭着我鼻梁的硬物是什么时,我的整张脸都发热僵硬着,心脏像要炸裂了,随着那不安分、戏耍我的东西拍打着。

    “乖..”他呵呵笑着,手指轻柔地抚弄我的头发,像一种暗示。

    麝香充斥了我的鼻腔,隐约有液体滴在我的唇上,我不敢求证那是什么,整个人发昏了,被他的气味慑得动弹不得。

    但好奇心越过了动物的恐惧,我无法抗拒吞下他的赠予的诱惑,睁开眼睛。几乎在见到那忍耐着的爬着青筋的yinjing的瞬间,我失去了平衡。

    他扯住我的头发揪起脑袋,适中的、令人酥麻的力度,我的口水被刺激得淌下,双腿夹紧,身高差距使我只能仰起脖子。

    我的意识涣散,没注意他何时握着皮鞭,我咬紧了牙关。鞭子不曾挥下,只是顺着我偾张的血管抚弄,像细数琼支的裂痕,像触碰什么易碎品。突如其来的谨慎使我颤栗,被峪的气息浸染过的地方仿佛也变了色,银质的、泛着磷光,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我知道我的意识逐渐被他夺取了去,奇怪的是我甘之如饴。我的手被他撑开,胸口袒露无遗,而他终于脱下碍眼的衬衣,手指脱离了我的控制停在他的肌体上。

    好喜欢..

    我急忙缩回手,打乱那吵得吓人的心语。

    发觉自己身上有着过时的保守。

    他侵占了我每根手指的使用权,指根处皆有咬痕,咄咄逼人的气焰像要将我从末端吃掉。在这件事上,马又有什么发言权呢?

    我的使用权,属于他,好像本该如此。我深陷在一处漩涡,他绞紧了我,勒住了我。

    被他骑在身上,起初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可渐渐,呼吸跟不上抽插的频率,头昏脑涨,分明是我吃掉了他..可为什么...

    床笫间的礼仪、母亲教导过的温柔都不是如此,要稳重、克制,而不是将另一半逼向高潮与崩溃的边缘。

    我恍惚,骑士们挥舞枪矛的画面由亮光处闪过,那被双腿夹住的摇晃着的坐骑,不知怎么变成了我的模样。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白眼都翻出来了..”他咬着我的耳朵说。

    他的话像被种下了魔力,在我的脑海中发散,我根本无法想象那样放荡的场面,羞恼让我未经思考便辩驳,“我..还是处子,怎么会..”

    他听了哈哈大笑,靠在我的额前,深叹一口气,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盯着我,“不,你不是了。”

    我并没有意识到那是压抑怒火的象征,反倒把主动自己置于火盆上烤,“你可知道你羞辱的是凡多伍德家族的未婚者..嗯..”

    “哦..我很高兴这么做了!..环!”他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出来,双手攥紧,强硬地抓过我接吻..我..只见过人们躲在树荫下轻轻点过嘴唇,末了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唯恐被别的人瞧见。可是他..是放浪之徒,不仅把那不该让人瞧见的..东西其实只是舌头放进我嘴里,还舔弄着其它我说不上来的让我腿发痒的地方口腔内部,我失神了一阵,无意盯住身体交合的部分..真..下流..

    我后知后觉地别开眼,想到,好像不该和男人做这些..但很舒服..

    1

    这强行搂住我、咬我脖子的强盗,总有几分熟悉,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好像要把我拆解开。这就是人人热衷于偷情的缘故?可对我,他做得太狠了。

    他深谙让我喘不上气的点,似一个情场老手,cao纵情事的波折反转。我要散架了,指甲划过他的后背,精神也将至被情浪淹没的边缘,我只能喊出“求求你”般的哀嚎。他仍不肯施舍一点慈悲,他的傲慢吞噬了我的眼泪。

    在意识溃堤之际,我听见自己呢喃了陌生的名字,“瓦利斯..”

    混乱的记忆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呻吟与射精几乎是这具身体的本能。我俯在峪身上,懒洋洋地享受性的余韵,相合处的黏着感令人呼吸不畅。但我撑不到下一轮。

    “瓦利斯是谁..”我有气无力地搭住峪的肩膀,一边想着他为什么生气。

    “你的骑士。”

    中世纪的字句让我费解,我又不是真的马匹。可睡意沉沉,我哈欠连连,他轻柔地捋顺我的碎发,就像抚弄马儿的鬃毛似的。

    “睡吧..环。”

    果然我还是经受不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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