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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初见(往后说不定又是一个你) (第2/2页)
被挟在了别人的手里。 谢长鸿死了,他的长子也重伤不起,西区各路人马蠢蠢欲动。李来辉那个老家伙居然藏了这么一手,隐忍不发好长时间,转头在葬礼上捧出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继承人。 不过这西区老大四处留情,儿女众多,其中大部分人的生平信息都放在东区的资料库里,唯独今天这个继承人的消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江楚山坐在这里,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不知是真太子,还是假狸猫。 这下有好戏看了,西区出乱子,执掌东区的领头人自然是乐见其成。 汽车发动,带起一阵落花。 —— 下午两点,临江别墅里。 江一刀眼见一道残影疾速掠过,忙抬手护住手里的茶具。 谭成几步跨上二楼,昂首冲进书房,嚷嚷着辞职不干了。江楚山正襟危坐,任他声讨,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 “我给你当牛做马,你就这么对我?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江楚山你还是人吗?” 一阵骂声中,江一刀敲了敲大开着的房门,看到江楚山点头后,进来将茶具放在了梨花木书桌上。 看到进来的人,谭成调转枪头,一句接着一句不停歇:“一刀你也是,哥哥我平日待你不薄吧,你那不干人事的楚哥把我当全天待命的机器用,你不仅不拦,还为虎作伥,寒心,真是寒心。剩我一个人跟那群衣冠禽兽东拉西扯半天,脑子都要炸了。” 江一刀心知自己被连坐了,嘴上认下指控:“成哥说的是。”举止却是和江楚山一脉相承的油盐不进,专心摆好茶具。 被迫脱了人籍的江楚山慢条斯理泡着茶,就着耳边滔滔不绝的控诉声,倒好了三杯茶。 “来,降降火气。”亲手把茶递给书桌前横眉怒目的家伙,安慰道。 谭成骂人骂得正好口干舌燥,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上好的“茶中美人”被牛饮,江楚山也没说什么,又递了一杯给旁边的江一刀。 这茶权当是赔罪,谭成喝完堪堪止住骂声,转身去把门关上了,回来给自己找了个地儿坐,正色道:“李来辉在葬礼上推出了个新的继承人,来路不明。” 江楚山:“嗯,见到了。” “他们从小培养的那个长子,在医院躺成了个植物人,醒来的几率估计渺茫。冒出来的这个新人,咱们是一点儿消息都不知道。”谭成拎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了。 “总会交手的,本事如何,试试就知道了。”江楚山不慌不忙,端坐慢饮。 谭成说道:“那小子叫谢清,瞧着就二十小几,”话说到这里,他意味不明地盯着江楚山看了一会儿,咂摸道:“往后说不定又是一个你。” 江楚山不置可否,淡淡道:“那也得等他把脖子上套的镣铐挣开再说。” “谢长鸿刚死那会儿,吴骞就带人当街拦了谢家的车,双方交火之下,吴骞当场死亡,谢寒竹重伤,之后谢长鸿剩下的几个儿子闹得不可开交,死的死,伤的伤,好像还有人差点得手,整个西区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就这,李来辉居然还坐得住,愣是把人一直藏到了追悼会。这下真让他拿着继承人做了这个西区的主人。”谭成说着又接了一句不知是夸是贬的话:“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使得是真不错。” 江楚山不容置喙道:“估计还有得乱,告诉下面的人,隔岸观火可以,要是有人敢把火引过来,就做好以死谢罪的准备。” 书房里另两人听见这话都清楚老大的意思了。 这是要袖手旁观了。 江楚山不想出席葬礼的时候,谭成就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这会已经清楚明了了,却还是忍不住嘴贱:“哎,你真不想做这燕封共主?” 伸手把谭成用过的茶杯反扣在桌面上,江楚山表示自己志存并不高远,示意他赶紧滚。 看着过来贯彻江楚山意思的江一刀,谭成气笑了,“狗咬吕洞宾。” 说完起身拍拍衣服,不等人送,自己拉开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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