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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2/2页)
” 任谁叫赵梁颂纠缠折磨小半年,再好的人都要疯了。 现下莫名其妙被他吼了,秋见怜蜷着胳膊推搡他,眼泪又猛的坠下来,抿着嘴巴躲他。 赵梁颂见他哭,与其说是哄,从他嘴里讲出来倒更像恐吓。他狠狠嘬了口秋见怜脸蛋,啵一声亲的响亮,接着又补了句,“我不亲你,别躲。” 秋见怜说:“你松手。” 赵梁颂反问他:“你躲什么?” “是你耍流氓。” 赵梁颂冷不丁笑了,松开钳着他脸的那只手,秋见怜脸上当即显出五个叫他摁出来的浅淡红印子。 赵梁颂他这话说的慢,一字一顿道:“嫂嫂烫的梁颂好痛,替我揉揉,怎么了?” 好不讲道理。 他甫一松手,秋见怜忙爬到椅子边,又叫他拽着脚腕拖回身边去,这下彻底没了防备,落了下风。 赵梁颂故意拿伤手拽着,翻出来的血rou冲着他,叫他不敢踹。 秋见怜向上爬了两下又叫他一把拖拽回去,忍不住抬腿踢他胸口,可这一脚不痛不痒,实在没什么力气。 他闷声问道:“烫的哪里?揉的又是哪里?” 赵梁颂摩挲两下他脚腕,眉梢一挑,说:“揉那是揉,揉这也是揉,揉哪里不是揉?” 他不害臊,荤话张嘴就来,说:“嫂嫂帮我揉硬了,再好心弄出来,用舌头舔,用xue夹,用哪里都成,只要弄出来梁颂就不痛了。” 秋见怜性子温吞,鲜少同人置气发火,眼下竟生生叫他激的喘不上气,骂他说:“怎么不叫我揉你血口子。” 赵梁颂歪了歪脑袋,给血糊糊的胳膊亮出来给他,说:“你很在意它吗?” “那就揉烂了,给我骨头抽出来,rou炖羹,骨熬汤,怎么都好。” 赵梁颂说着就要动真格,换膝盖压着秋见怜脚腕,再给皮带抽出来绑着他一双手腕子,两下卷起袖子,从身上拿把瑞士军刀出来,在胳膊上比量着,真要去剜自己rou。 若别人说这话大有夸大成分,赵梁颂说这话叫人不敢怀疑,也不给人功夫怀疑。 秋见怜见他毫不犹豫给刀尖挨上去,气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打不过他又讲不过他,叫他紧逼着不得喘息。 怕他动真格的,颤着嗓子喊了句:“赵梁颂!” 这可怜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拿刀要杀秋见怜。 赵梁颂听他叫自己名,顿了顿,刀刃仍旧紧紧挨着皮肤,戏谑的笑看他,也不讲话。 两人视线相汇半晌,将他眼里笑意瞧得分明。 秋见怜别过头,抿着嘴巴说。 “你挖吧,正好晚上饭不够吃。” 他话音刚落,就听赵梁颂笑了两声,紧跟着一声闷哼,登时温热的血滴子崩到秋见怜脸上星星点点,同红梅落雪般分外好看。 秋见怜呼吸一滞,抬头去瞧他胳膊,伤处红rou都翻腾开,筋rou毕现,血淋淋的暴露在外头,潺潺的血顺着他小臂肌rou纹理淌下来。 赵梁颂是用手给这伤抠开了。 血顺着流过他指缝,滴答滴答,在长椅子上、地上,汇成一条不息的小河,流到桌子下头,流到别的地方。 秋见怜瞧着血rou模糊的胳膊,心头一颤,眼泪积在眼窝里掉不出来,嗓子眼叫石头堵个彻底。梗着脖子憋了半晌才找着自个声音,喃喃着骂出来句。 “…王八蛋。” 雅间里面打得热火朝天,耍疯、斗狠,演的精彩,全然成他赵梁颂的独角戏了。他去外头读过几年书,真学识学的一溜八开,泡情人的把戏倒学到了真功夫,买珍珠钻石、请吃饭跳舞,什么不会? 这回玩起真感情了,偏偏连边都碰不着,拿起江湖做派,真要拿刀子往自个儿身上捅。 外头一派春和景明,吃的吃,睡的睡。 春萍老早就带着赵觅星回来了,赵觅星豆丁点大的孩子嗜睡,由她抱在怀里哼歌拍背。 她听着里头越吵越厉害,略带担忧的暗戳戳问了句小虎说:“里头不会打起来吧?” 小虎摇摇脑袋,搁手心里吐出一片瓜子片,耸耸肩说:“那要看哪种打。” 春萍瞪他一眼,颠颠怀里的小丫头,轻声说:“你挨骂了?” 小虎想起赵梁颂要吃人的模样,感觉脖子上凉凉的,霎时蔫巴了脑袋,说:“何止挨骂。”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小虎挤着豆豆眼,凑过去说:“小春萍啊,你要是无聊,小虎哥偷偷告诉你个秘密。” 听着大秘密可要掉脑袋,春萍瞧他憨傻模样,不觉着他能放出什么真狗屁来,便也由着他,附耳过去。 小虎左看右看,故弄玄虚,春萍不禁怼他一胳膊,问:“你到底说不说?别耽误我抱小小姐。” 小虎咳嗽两声,遮着嘴巴说:“你可别跟外人说,二爷这胳膊上的伤,是他今早自己拿刀割的。” 春萍翻个白眼,说:“用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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