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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 (第3/3页)
是做官的。孔家百年老字号,连给同治帝治天花的方子都曾采用过寿仁堂的。可惜士农工商,士族总归是要压商人一头的,我爹就入了赵家的赘,却不入赵家的门。” “时局大乱之际,赵老爷那只老狐狸嗅出几分变天的味道,顶着祖宗之大不敬,毅然弃官从商,同洋人倒腾起来鸦片生意,赵家果真从他手里续了香火,起死回生。” “赵连翘,好名字,不过恰巧以中药为名,一经言语倒成了他们口中的金玉良缘。” “连翘,清热泻火,散气消痈,主通利五淋。” “可她却是毒人,吸赵家大烟养出来的毒人,人人家的少爷公子都不愿意娶她,偏生孔祥熙愿意,你猜为什么?” 秋见怜觉着这些话自己不该听,可赵现山却没有停嘴的意思。 赵现山眼如明珠,亮在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偏过头去看秋见怜的背,秋见怜便如芒刺背的坐起来,低着头说:“有蚊子,蚊香在哪,我去点。” 一双苍白的手陡然捉住秋见怜的胳膊,没使什么力气,却叫人动弹不得。 “见怜,现在是冬天。” 头顶上一抬眼就能瞧见的,是天水碧色的云霞五彩床帐,接着是赵现山那张汗津津的脸。 一会儿天亮蝉鸣扰人,又该睡不得了。 秋见怜侧躺着,茫然的盯着紧贴着天花板的床帐顶端发怔,听见这床塌吱悠悠的响,像一把要散架子的老骨头,料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砰得断个粉碎。 赵现山单手撑着床,浮在秋见怜身上,他仔细的瞧着秋见怜的眉眼,再伸手熨平他隐有痛色的眉头,同时床架吱呀的声音和缓些许,叫人不必担心它突然坏掉。 秋见怜双腿弯曲的蜷缩着,赵见山那红里透紫的东西泛着水光,就嵌在腿心,与秋见怜青白色的腿极不相衬。 “痛吗?” 原本厚实的两卷毛毯,换成了纳凉用的一床绸面薄被,虚虚的盖在秋见怜身上,半遮不遮的,被水晕湿的绸被叫他绞的起皱。 秋见怜背上沁出一层薄汗,同香炉里腾起的熏香搅在一起,黏腻着,却透着一股香味。他手臂抵着赵现山胸口,眼睛泪蒙蒙的半眯着,摇头只哽着说:“又要洗被子...昨日刚洗过的…” 赵现山压下身,盯着他的眼睛亲他的脸颊说:“从来不都是我洗么?” 秋见怜的手妄图拉着床栏借力,奈何那双手使不上劲儿,总是虚虚的抓上没两下又忽的从骨子里泛起一阵酥麻痒意,手蜷着,舒展开,如此反复三四次。 全身上下只能依凭赵现山的那东西撑着,就像被他钉在床上一样。 心头说不出是何种心绪,委屈里带着些气恼,他本就眼泪窝浅,这下眼里又泛起泪花来。 不知道在借什么由头撒气,哑着嗓子哭着轻推他说:“脏了。” 赵现山低笑两声,握着秋见怜的手去捉床栏,挟着他握的紧紧的,俯下身去亲他眼睛。 下身偏又狠顶一记,啵一声cao进宫腔里,又不疾不徐的卡在里面磨起来。 秋见怜颤的更厉害,薄被从上身滑下来,露出他胸前两抹艳红,手又握不住似的要松,却被赵现山紧攥着握住床栏。 1 “谁欺负你了?” 秋见怜摇头,哆嗦着手去扯薄被,妄图遮住袒露的胸膛,赵现山低头看着,替他盖好薄被遮住,只露出两节腿,和那口被cao的泛红的屄。 赵现山松手,说:“抓好了。”拿起一旁的软垫垫在他屁股底下托高些,压着他的膝盖往里cao,cao的不重,可却给人肚皮上撑起一小块形来,有了几分孕样。 秋见怜离了他,那手怎么也握不住床栏,脑袋迷迷糊糊的,夹着腿不叫他弄,自欺欺人,捂着撑起来的小腹哭,“不要,要怀宝宝了…” 赵现山瞧他这模样呼吸一滞,整个人像被煎在油锅里。他舔舔嘴唇连根抽出来,故意连着抽送十几下,卡在秋见怜将将高潮的时候,哄骗说:“好,不弄了。” xue口翕张,合不拢似的颤动着,隐约能瞧见里头艳红的嫩rou。他大掌托着秋见怜的屄爱抚揉弄,又给他揉肚子缓解酸痛,继续那点余韵,轻声抚慰着。 故意揉的情色旖旎,秋见怜就又抽噎起来去掰他的手,赵现山状似无奈的叹口气,说:“又哭,到底要我怎么样好?” 秋见怜把脸用薄被埋着,不吭声,闷闷的呜咽声却没停过,像受了天大委屈般。 赵现山不轻不重的扇了下他的屁股,掴着掐在手心里,说:“想继续就转过来。”那人便听他话,慢吞吞的转过腰来,捂着眼睛正对着他。 他说腿分开,秋见怜就乖乖分开腿,赵现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这脸死也不肯露出来,不知道在羞怯什么。 1 赵现山不急,说:“那我快一点,受得住吗?” 听见那声不太情愿的应允,赵现山那与他极不相衬巨蟒整根破进去,破开层层褶皱,直往里捣。 秋见怜叫的连不成话,害他哭也哭不利索,胡言乱语的抱着赵现山的脖子,想给他夹出去反倒平白赏人爽利。水声响了多久,他就叫了多久,到最后那薄被湿的不像样,彻底被颠下去,推在两人交叠的脚边。 赵现山摸摸他绯红的脸蛋儿,哑着嗓子说:“还闹别扭吗?”秋见怜眼睫上挂着泪摇头,赵现山便拔出来射在他腰腹上,说:“不会怀宝宝的。” 末了,赵现山换了床新被子和新褥子给秋见怜睡,他说刚出汗别受风,又拿了帕子给秋见怜擦干净腿,给他叫哑的嗓子喂凉水润喉。 等他忙完了秋见怜早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赵现山顺着他喝过的茶碗将水一饮而尽。 秋见怜窝在他怀里枕着,呼吸声绵长,同多年后的那个下午缠绵在一起,硬生生将人的思绪扯回当下,强硬的将人同过去剥离,去面对不想面对的一切,无论是否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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