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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入箱,只露出挨C (第1/1页)
“外形不讨客人喜欢没关系,有的是办法,男人一旦发情了这不有个洞就能冲。” 班尼被人拖进房间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哐当!” 一个长方体木箱扔在地上,激起灰尘。 男人一搡班尼的肩膀,催促:“进去。” “……什么?”班尼惴惴不安,进去什么?进去哪里?这个木箱吗? “你说呢?”男人阴恻恻地反问,直接上手用胶带粘上了班尼的嘴,摁着他弯腰曲腿,压向木箱子。 一侧的长方形箱盖被打开,班尼如同货物一般装进去,以跪着的姿势,臀部紧贴脚后跟,额头抵着木板。 “啪嗒”,盖子合上了。 班尼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待了良久,那些人像是要让他自生自灭,腰酸腿麻之际,脚步声由远到近。 男人痞里痞气地吹了个口哨,戏弄般踹了鞋子一脚。“里面有人吗?” “嗯嗯……”班尼说不来话,压着嗓子发出些动静。 紧接着他就浑身过电,下身一阵瘙痒,混着点难以言喻的肿痛。 男人收回鞋尖,“真可怜,怎么被虐待成这样。” 这个箱子只有唯一一个洞口,就在班尼屁股后面。 皮带抽打过的xiaoxue仍旧红肿得如若发面馒头,两瓣rou挤在洞口,挡住了菊皱的形状,只留中间一道小缝,倒神似女性的阴户。 那男人刚刚便是用鞋尖磨蹭xiaoxue。 “别害怕,哥哥拿jiba给你上药。” 班尼全身光裸,他的后背紧紧贴着糙质的木板,木屑扎得他又痒又痛,在这狭小空间里无路可退。 男人果真脱了裤子,在jiba头和卵蛋上都喷了消炎药。 肿胀的xue口柔软异常,触感非常好,肥嘟嘟的惹人怜爱。 硕大的guitou卡在洞口,带着消炎药对准xiaoxue一蹭一蹭。 冰凉刺痛感抹在敏感的rouxue上,男人感觉到班尼打了个机灵,他勾唇坏笑,更加卖力地磨蹭。 涂了消炎药的xue周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被jiba磨红了,皮下出血小点鲜明地冒出来,如同一片红梅。 班尼的身体紧绷到极致。 男人挺腰,狠狠将roubang塞进洞里。 班尼被捅得激烈挣扎了一下,头顶撞到木箱,手脚施展不开,在箱里发出一阵响动。 男人拽着箱子往下拉,迫使洞口把整根jiba吞吃殆尽,他轻斥:“上药呢,你不放松一点,怎么擦到里面!” “呜……” 这个姿势太深了,主动含进roubang的感觉让班尼如鲠在喉,yinnang轻轻撞在肿起的两瓣rou上,隔靴搔痒。他的腹部收缩了一下,止不住内里的欲望。 燥热叫他忍不住放松括约肌,扭动屁股应和男人。 “刚吃进大jiba就开始发sao了?”男人却不着急动,看着箱子里的sao货艰难地一点点上下移动,小幅度吞吐roubang。 xue里太温暖了,湿热的壁rou含得他起鸡皮疙瘩,xue口软rou宛若舌头那样按摩根部下埋藏在两个rou球。 逗弄sao货令男人身心愉悦,埋在xue里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 班尼仿佛被撑裂开了,小腹热乎乎的,塞满了男人的尺寸。“啊唔!” 男人扶着箱身,猛烈地插着洞xue,jiba穿梭其间,偶尔还会掠过外面那个洞,被糙木板擦着柱身。他倒是觉得被磨得更刺激了。 动作幅度太大,整个木箱都在摇晃,班尼忍受着肠道里的狠cao,同时被颠得一上一下,胃部翻江倒海。 有时候颠的猛了,xiaoxue就会从jiba上拔出一点,又狠狠坐下去,吃完它。 “嗯……哼……” 高高抛起,迅速落下,xiaoxue被顶到最深,插出不少津液,“噗嗤噗嗤”浸湿了木板,使那块变成了神色。 还有一部分飞溅出洞口,打在男人的耻毛上。 这让男人备受鼓舞,caoxue的力度更加大了。“怎么这么多水?嗯?被人cao屁眼都shuangsi了是吗sao货?” 他继续撩拨:“你是男的女的?前面是不是也潮喷了?” 班尼恍惚间想,如果他是女的,女xue可能确实是会被插屁眼插到潮吹,发大水一般打湿一大片。 “啊啊……唔——” 就像现在,他能被插到jiba射了,空间有限,roubang甚至不能完整地抬头,只能挤在旁边,委屈地吐出浊液。 液体滑到大腿和小腿肚上,湿黏的感觉让班尼以为有什么东西在抚摸他的裸体,不禁夹紧了身体。 “嘶——”男人抽了口气,突然收紧的xiaoxue夹得jiba寸步难行。 “欠干。”男人吐出这两个字。“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sao逼cao松!” 不要……不要…… 班尼流着泪,内心无声拒绝,但被胶带封住的嘴吐不出完整的字句,仅仅发出“嗯嗯啊啊”似是而非的喘息。 这一刻他才是任人宰割的鱼rou,无助的弱者。 他被驯服了,也终于切实体会到那些被强jianian、被侵犯隐私的人的痛苦。 男人粗喘,一刻不停地怼进roubang,往各个方向狠插,扩张领土。 xue口表面亮晶晶的软rou挤到两边,摩擦木板,露出被roubangcao变形的菊皱。 “啪!” 男人用力拍了一下木箱,停下抽插,发泄口喷出浓浆,腥膻味和肠壁sao水完美融合在一起。 比肠壁温度低的浊液灌满撑大甬道,却让班尼觉得被烫到,因为非常多,异物感叫人不舒服不适应。 班尼浑身抽搐,大张着嘴,流出的涎水弄湿了下巴,他直翻白眼。 男人抽出roubang,走了出去。 没一会,又有人进来了,连人带箱抬走。 班尼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孔洞穿进来的风吹得他下体和背后凉飕飕的。 豪爽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彻地下礼堂,“人彘大家有没有听说过?!” 人彘。 把人的手掌与脚掌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让人失聪。用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有的还要割去鼻子,剃光眉毛和头发——还包括眼睫毛,然后抹一种药,破坏毛囊,使毛囊脱落后不再生长,永不再长毛发,然后一根根拔掉,有的行刑者嫌累,就会一起拔掉。 班尼方才被cao时颠簸成那样都没吐,这会却因为脑补自己将面对的东西吐得稀里哗啦。 酸臭味自然被闻到了,一男人吐出一口唾沫,不情不愿地拽班尼出来。 “把他洗干净,换个箱子。” 班尼再度被拖上台,眼珠子机械地朝观众席转动,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主持人还在说:“我们先给箱子锯出四个洞,让他把手脚露出来,然后大家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 班尼猛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挣脱了束缚,扑向观众席最前排。 “我、我不……我不当人了,不当了……”他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死死揪住那人的裤脚。“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乖乖条狗……主人带我走吧……呜……” 南木眼眸微垂,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你想当人就当人,想当狗就当狗?你以什么资格跟我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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