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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泛花茗醉、拾柒 (第1/2页)

    晋磷回房时听见水声,师父在沐浴,他暗自心惊,谨慎小心的踱近屏风,还未开口就听师父唤他说:「阿磷,回来了?过来一起洗吧。你师弟他们发现院里有乾净活泉水,沐浴时能平息庞杂灵气入T的不适。」

    「师父我还不想洗浴。」

    「呵,过来吧,这跟你想不不想无关,是有益修炼的事,你不是很想快点增加道行麽。」

    话音一落,晋磷被韩璧渊的灵气拎起飘到屏风里,从稍高的角度能看清浴斛中的人,他连忙挪开眼回避,心脏跳得又急又快。韩璧渊不解这小子今时怎麽有些古怪,但他嗅到了一点酒香,靠到浴斛边支着脸颊问:「是不是偷饮酒了?让我猜猜,是咸和山庄的酒?」

    晋磷慌忙解释:「不是、啊,是,师父,我没喝酒,我是带了凌照雪送的灵酒回来给你的。」

    韩璧渊笑了下,说:「瞧你怕的,又没说要罚你。把衣服脱了进来泡着吧。」

    「唔、师父。」

    「别这般扭捏。」韩璧渊没耐心了,手上释出灵气丝线沾上晋磷的衣物,JiNg准而灵巧的将其衣物褪下。晋磷身上的衣K彷佛有意志般的自行飞开,鞋袜同样窜走落到一旁摆好,他光着身子害羞得摀住胯部,匆忙跑来进到浴斛里泡澡。

    韩璧渊顺便把那壶酒拎过来,嗅了嗅气味说:「嗯,是流香酒,中品灵酒,对你是不错的东西。你喝吧。」

    晋磷没想到师父肯让他饮酒,先是讶异,而後好奇,他尽量不去看师父的身子,伸手接过那壶酒往自己嘴里直接倒入。韩璧渊笑出声,说:「我还没找酒盏,你就迫不及待了。别牛饮,慢慢品尝。」

    咕嘟,晋磷咽下一大口流香酒,深深吐呐,本就敏锐的感识变得更厉害,室内一切动静尽在掌握,包括风的流动、水的波荡,以及师父的气息和T温,浸在水里的T态和曝露出来的肩颈锁骨、眉目青丝全都纤毫毕现。

    他一直知道师父身上有一道深刻的伤疤,当年的创伤贯穿其x口、後背,但这道疤一点都不影响他心目中的师父完美的模样。他意识到自己念头偏了,当即收束心神靠在浴斛边缘轻喘。

    韩璧渊不知晋磷今日的经历和心念转变,只看到少年耳朵整个绯红,而且那抹红迅速染遍了後颈、身上,纳闷凑上来取酒壶关心道:「这酒有这麽厉害麽?」

    「不要碰我!」少年立刻拨开师父的手,不自觉放大音量吼了声,然後转身对上一张错愕的脸,双双愣住。他一脸心虚不知该怎麽解释,半晌听师父发出狐疑声。

    「这酒有古怪。」韩璧渊倒了些酒Ye沾在指上T1aN了下,蹙眉道:「太甜了,混了东西进去。这酒谁送你的?」

    晋磷红着脸还有点轻喘,余光瞥见师父如美玉般雕琢的身影,怯怕的收回目光。不等他回答,韩璧渊迳自揣测:「你和咸和山庄的人交集不深,谭乔则也不像是会Ga0这种小把戏的,是凌照雪麽?」

    晋磷点头,他觉得师父微微皱眉的模样也好看得紧,心口彷佛也遭到了重创一般,被贯穿一个大窟窿,空虚得要命,巴不得有什麽温暖炽热的东西能填补进来,暖他的身心。他不觉发出低弱微哑的嗓音,唤:「师父。」

    「何事?」韩璧渊看少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凑过来,修长好看的两手贴到他x前,指尖细细描着他心口淡sE的r0U疤,他盯住少年指尖,被挠得有些痒,古怪的是这滋味像只虫似的钻入皮r0U里,令他心尖微颤。少年的指尖不经意拨过一旁rUjiaNg,他不禁x1了口气,迅速捉住那只手低斥:「胡闹。」

    少年红着脸抬头问:「疼麽?」

    韩璧渊眼睫颤了下,看他一脸认真反而莞尔回道:「傻瓜,这是陈年旧伤,早就不疼了。」

    「嗯。」少年知道他撒谎,这伤口跟痛楚都是深入魂魄的,是他亲眼所见,每当师父入眠後总会被梦魇所困,还有这道创痛也会发作,一起折腾着这男人。他於心不忍,就将黑气都吃了,那些黑气所成的梦魇就是从这伤口衍生出来的,就算是他也难以弭平。如果他道行够高,说不定就有办法处理了。

    韩璧渊心想这孩子肯定是喝了酒以後变得多愁善感,忽然在意起他的旧伤,当下并没多想,只叹了口气叮嘱道:「下回别因为是漂亮姑娘送的东西就收下,知道麽?」

    晋磷嘟起嘴反驳:「我收下是因为想着师父,才不是因为谁漂亮。没有人b师父好了。」他喝了掺料的流香酒之後有点语意不清,心里想的是谁都不及师父漂亮,不过这种话再细想就知道绝不能随便讲出口。

    他忍不住cH0U手再次m0上师父的身T,这T魄远算不上魁梧健硕,也不是太蕴大师那样高大挺拔,倒称得上JiNg悍结实,浑身筋r0U骨骼匀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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