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礼物 2 (第3/7页)

说。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不妨碍我被他的话激怒，我说：“你还是死了算了。”说完我就走出了他的房间。

    走了几步，梅阿姨追出来，她说：“前一段时间老爷带着我回庄园收拾东西，把一些您的物品也带回来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不觉得我在庄园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我拒绝了。但是梅阿姨又说：“去看看吧，说不定有忘记的东西呢？”

    看着她温柔的眼睛，我点头，跟着她走向储藏间。

    打开门，她指指右边的一堆箱子，我走过去随意翻看，都是我少年时候的一些东西，摆件画册什么的，我不喜欢回忆我的少年时代，那些东西都是我故意没有带走的。

    走到一个箱子边，那里面装满了褪色的礼物盒，我心中一动，那些我十八岁时没有拆的礼物。我伸手在里面翻找起来，在箱子的最底部发现了一个小盒子，上面挂的字条已经泛黄了，字迹有些模糊，但我能认出来是艾伯特的字，流畅地写着：“送给十八岁的柯尔特”。

    我摸了摸那上面的笔迹，想着，这么小的盒子，他会送什么呢？还说我一定会喜欢。我笑着摇头，小心地拆了那只盒子。

    那里面安静躺着一只有漂亮花纹的银戒指。

    那一刻我几乎屏住呼吸，捏起那枚戒指仔细欣赏，因为一直被关在这个小盒子里，它几乎是崭新的，它的花纹和我左手上这枚一模一样，只有内圈刻的字不一样：我左手上那枚里面只刻了“ALBRET”，而这一枚内圈刻的是“MYBELOVEDCO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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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爱的柯尔特。

    原来是这样吗？他本来就打算在我十八岁时表明心意，把他自己交给我，而我歪打正着，圆了他的心愿。

    怪不得他再也没提过这个礼物。

    我收拢手指，将那枚戒指紧紧攥在手心。

    我不能放他离开。

    我转身，看到梅阿姨靠在门框上安静凝视着我，那种柔和的目光，她从前常常这样看着我和艾伯特。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被她这样看着，我的脸不由得发烫，我把攥着戒指的手放进口袋，欲盖弥彰地问他：“怎么了，梅阿姨？”

    “嗯？噢，没什么，”她眨眨眼，表情恢复正常，“艾伯特最近还好吗？今天他怎么没有一起来？”

    “他……他很好，今天我恰巧有事要交给他办。”我回答说，其实我出门时他还在昏睡，不管怎么都与“很好”不沾边。

    “嗯，他肯定是你得力的助手，对吧？”梅阿姨笑着带我走出储物间。

    “嗯，”我应道，“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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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阿姨把我送到大门口，我拥抱了她，对她说：“请照顾好我父亲，也照顾好您自己。”

    “我会的，孩子。”她对我微笑。

    回到我家，客厅空无一人，我第一时间踏上二楼，打开卧室的门，艾伯特还在安稳地睡着，我走近床边，用目光细细描摹着他的轮廓。

    这张脸我已经看了二十四年，我成长到现在所经历的每一个春夏秋冬，每一次喜怒哀乐，都有他的身影。他是属于我的，他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我不会离开他，他也不能离开我。

    我把左手上那枚戒指摘下来，想要给艾伯特戴上去，看到那上面发黑的纹路，我又收回来，放在另一边口袋里，还是等清洗擦拭过后再还给他吧。

    在还给他之前我也不打算戴他给我的那一枚戒指，我要他亲手给我戴上。

    欣赏着他的睡颜，我突然想听他的声音，把他吻醒怎么样？我想着，好像有点太俗套了。盯着他嘴唇看了一会，我有了主意，掀开床尾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黑暗温暖，我分开他两腿，摸索着掀开他的睡衣，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亲吻，模糊地听到他哼了一声，我拨开他的亵裤，那根yinjing已经半硬，晃晃悠悠地支起。

    这小东西，真可爱。

    我笑着去吻他的茎身，不多时他就硬得流水，我撑起身子，张嘴把他的guitou含入，他一颤，脱口叫了一声“柯尔特”，他妈的，居然还在做cao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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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卖力地吞吃他的jiba，用舌头纠缠舔弄，咽不下的口水从我嘴角流出来，我一吸，他就哽着声xiele出来，托昨天的福，淡得跟水似的。

    刚吐出他的yinjing，我头顶的被子就被掀开了，艾伯特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柯……柯尔特，你怎么在这？”

    我坐起身，冷着脸微张开嘴给他看我嘴里残留的精水，他慌张地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捧到我嘴下，我吐了精，问他：“梦里cao我cao得还shuangma？”

    他抿着嘴红起脸，目光带怯地看我一会，还是诚实地点头。

    “下流胚子。”我骂他，嘴角却勾起来。我夺过那件衣服往他腰上一抽，“起来吃饭。”

    说完我就利索下床，他愣在那一会，应道：“好的，大人。”

    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拉夫劳又在家办了一个政治沙龙，盛情邀请我出席，并保证这次没有酒和鸦片烟。艾伯特的身体刚刚恢复，我也不敢怎么动他，正闲得无聊，我就答应去了。

    房间里确实干净不少，但那群蠢蛋的大嗓门扰的我耳朵疼，我还是去了露台。

    背靠栏杆，我感受着吹过来的风，已不像之前那么冻人，大概是春天快到了。

    我眯着眼打量室内，发现上次那个被众人讥笑的男士没在。我问拉夫劳：“上次那个要娶男妻的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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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夫劳含着一颗葡萄，含糊地回答：“他啊，据说现在在准备私奔呢。”

    “私奔？”

    “是啊，”拉夫劳把葡萄咽下去，继续说，“他在议会上提了同性婚姻，遭到反对后大骂在场的贵族，大喊着：‘你们根本不懂爱情！凭什么决定婚姻法！’毅然决然地与贵族圈子决裂了，要和他的小情人一起去美国。”他把那个男士的话说得怪腔怪调。

    “他没有什么错，就是太蠢了。”拉夫劳又吃一颗葡萄，评价道，“我们这种地位的人，是最没有资格拥有纯真无邪的爱情的。”

    “他的那个情人但凡有点小聪明就会知道，比起跟着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贵公子去美国流亡，不如趁早卷了他的钱跑路，还能过上一段快活日子。”

    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沉默地看着拉夫劳的侧脸。他说得很对，但我发现我希望那位男士带着他的情人去私奔。

    他看过来，眉一挑：“你这什么表情？”我眨眼，问他：“什么什么表情？”

    “嗯……很难形容，”他摸着下巴，“有点像被我睡了之后想要住进我的房产却被我拒绝的妓女。”

    “滚蛋。”我一脚踹他腰上。

    拉夫劳笑着躲开，问我：“艾伯特最近在干嘛呢？都没看你带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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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我干了一晚上，现在还躺在床上睡大觉。”我说。

    “你他妈……我问真的。”他一拳锤我肩头。

    “我是说真的。”我面无表情。

    看着他脸上表情渐渐崩溃，我才噗嗤一声笑出来：“